至于您说的事情,恕自己无能为力。
那卡是最后的积蓄,也是最后的警告。
不能再伤害清棠弟弟了,他经历的痛苦太多太多了。
回到房间,她整个人还是呆滞的。
只能感受到刚才黄妈对她的关心。
“清柔,你这是怎么了?”
可她自己像失了魂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死死盯着黄妈。
这让黄妈感觉到背后发凉,赶紧离开。
也不知道这丫头遇到什么事了,像失心疯一样。
直到陈清棠回到福利院的时候,黄妈告诉了他事情的过程。
但她不知道陈清柔为什么变成这样,只知道整个人不太对劲。
起初众人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半夜听见哭泣声。
黄妈壮着胆子,一手拿刀一手照着手电筒。
她倒要看看谁在晚上做恶作剧?
快到走廊的时候,声音越来越清晰,她脑袋的弦绷的紧紧。
“啊……鬼啊……”
可还没等到她出声,就听见徐慕蝶的声音。
紧接着是牧清清和陈清棠。
“别叫了,是我。”
黄妈上前捂住她的嘴,笑了笑。
而身后的牧清清将手里的东西也藏进了身后。
“黄妈,你听见了吗?”
“你们也听见了。”
陈清棠眉头紧皱,心里不安。
随着声音的传播,几人来到陈清柔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
“进。”
陈清柔也不知道这么晚有谁找自己,于是主动打开门。
当她看见这么多人的时候,都惊呆了,大家都不睡觉吗?
“清柔,你房间里有什么声音吗?”
面对黄妈的问题,她有些心虚。
“没,没有啊。”
“太晚了,大家快回去睡觉吧。”
说完,她将门关的严严实实,可不能让他们发现哭的人就是自己。
一些事情压在她的心里,总得有个办法释放出来。
哭,虽然不能解决事情,但可以让心里舒坦。
等到陈清柔的事情结束后,陈清棠偷偷拉过牧清清的手,两人来到楼顶。
“牧清清,你打开我送你的礼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