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洲随意地披着浴袍,打开了房门,门一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迟耀。
厉明洲不满地皱着眉,声调沙哑低沉,“你怎么在这?”
迟耀瞥了眼厉明洲,耳朵不由得红了,发热。
浴袍松松垮垮地穿着,敞开胸膛,身上有暧昧的抓痕,在冷白色的胸肌上,尤为明显。
甚至连嘴角都破了,血液早已凝固。
还有有一股味道从里面散了出来。
厉明洲事后餍足的模样,实在过于性感。
迟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就是有点不放心。
“我……对不起洲哥。”迟耀只好道歉。
“行了,大半夜的,快回去睡吧。”厉明洲打发了他,关上了房门,自己下了楼。
迟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厉明洲反而不是很困,刚才的滋味实在太过于美好,甚至他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
想到这,厉明洲勾唇浅笑。
他去地窖取了一瓶酒,又上了楼,回了房间。
黎初彻彻底底睡了过去,睡的很死,他走近还能听到少女匀称的呼吸声。
看来确实是累坏了。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关上灯。
刚睡下,少女的腿就搭了过来,厉明洲没管,闭上眼睡觉。
翌日中午。
黎初睁开惺忪的双眸,眼睛还有点酸涩。
她揉了揉眼睛,视线变得清明,就看了躺在身边一丝不挂的厉明洲。
黎初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
下边也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
“嘶!”黎初皱了皱眉,心里早就把厉明洲问候了百八十遍了。
“禽兽!”黎初小声谩骂,生怕把人给吵醒。
她刚想下床,腰肢就被人从后边揽住,一股力把她往男人怀里扯。
温香入怀,厉明洲垂头在黎初的右颈,“又想跑?”
黎初挣扎着用手去掰开男人禁锢在腰间的胳膊。
“厉明洲,你放开我,欠你的我也给了,现在我们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