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黎初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京市到底是谁说了才算!
“黎小姐,你啊别担心,一切都有厉总,只要你和厉总说说好话,不就解决了吗?”
监狱长一脸为难地看向她,直接和黎初摊牌,他就是个干活的,哪能说得上话。
咚!
少女的双膝终于跪了下来,脊梁骨低压,拉着男人身上的黑色布料。
泛红的眼眶,破碎的声线恳求道,“厉明洲,求你,救救我爸!”
厉明洲看着跪在地上的黎初,男人蹲下身子,与她视线齐平。
男人瞥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色浴袍,少女的白嫩的指尖依旧紧紧地抓着。
细软又格外的娇弱。
他伸出手,为她一点一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以后不要轻易求助别的男人,除了我。”
厉明洲的声线格外的温柔,嗓音低沉,还有着胸腔共振的颗粒感。
他的眼神始终深情地望着她,好似刚才的伤害全然是一场噩梦一样。
她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身上能有那么严重的割裂感。
明明是他在伤害着她,偏偏还以一副救赎的姿态,来拯救她。
此刻,黎初只觉得很疲惫,不想和厉明洲玩这样的游戏。
但是她又身在局中,无法摆脱。
厉明洲抱起地上的黎初,少女收起了所有的抗拒,依偎在他的怀里。
刚才的声嘶力竭,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精神力。
此刻和厉明洲作对,自己讨不到好,也会让爸爸也跟着吃苦。
男人在经过监狱长身边的时候,吩咐了句,“给黎海军救治,别让他死了。”
监狱长得到厉明洲的指示,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