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应一见面就十分热情,跟桑卿打趣道:“兮芜长老,你们这该不是走着过去的吧?”
桑卿被他逗笑了:“那不能,我们是坐着青玉锦鸡飞过去的。”
“哈哈哈哈!”花应也大笑起来,“不说那些,你身上的伤如今可好了?我前几日还从秋宫主那拿了些珍贵的滋补丹药,就等你们来了。”
桑卿:“让花阁主破费了。”
“不破费,不破费。”花应连连摆手,“我跟秋时讨的,可没花半颗灵石。”
桑卿:“还得是花阁主。”
“哈哈哈,”花应笑着挠了挠头,瞥见安静站在一旁的沈故,伸手摸了摸沈故的头,“又见面了,你上回咬我那口,牙印可还没消呢。”
沈故:……
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呗。
桑卿挑眉,看向沈故:“你咬人了?”
沈故有些心虚,当时他都快急疯了,偏偏花应拦着他,不让他过去,情急之下就咬了他一口。
一见他这副模样,桑卿顿时明白了,无奈笑道:“花阁主大度,不计较。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应该怎么做?”
沈故眨了眨眼睛,望向花应:“对不起。”
“你看你,较什么真儿。”花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提这事就是逗小孩玩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桑卿摇摇头:“这可不是较真,小孩子该管得管的。”
沈故平时习惯咬他撒气也就算了,但别人那是能随便咬的么。
三人一边寒暄,一边进了阁楼。
一层大堂宽敞明亮,摆放的桌椅书架都是黄花梨木的,主座旁边立着两个一人高的青花瓷花瓶,上面的纹路精美细致,栩栩如生,一看就价值不菲。
花应招呼两人上了二楼,挑了一间临江的雅间,不一会儿就有个穿着拂渊阁校服的年轻弟子进来,给三人上了茶水点心。
花应把人叫住,给桑卿和沈故介绍:“这是寒露,我第八个徒弟,前面几个不争气的都下山历练去了,就他跟小九小十,还在我身边。”
“寒露十三,比沈故也大不了多少,你们去玩吧,我跟兮芜长老说说话。”
花应说完,寒露就亲切的招呼沈故出去玩了。
一时间雅间内安静下来。
桑卿看着花应瞧着自己直发光的眼神,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问道:“花阁主可是有事找我?”
花应连连摇头:“正经事没有,不正经的事倒是有一件。”
他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一坛还没开封的酒,“咣”的一下蹲在了桌子上。
“你既然身体没事了,陪我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