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先生,我以为您今天住在太太这儿,三个小时前我就走了啊。”
司机早就回家了,正在给孩子辅导功课,猛然接到沈珺故的电话,一脸懵逼。
“您不是有些不舒服么,在太太那儿有太太照顾您,回去了您家里可是要什么没什么,明早我估计就是来接您去医院了。”
沈珺故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很安静,电话另一端司机的声音南言也听得清清楚楚。
司机走了。
南言瞥了沈珺故一眼。
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局面,一时之间有些放空的茫然。
“那我打个车。”
沈珺故做好决定。
南言友好提醒:“胃疼好些了?”
沈珺故按着胃拧眉,半响,他语气正常:“嗯,好了。”
南言却一眼看穿了沈珺故的伪装。
“不好意思,刚查了查,胃疼起来没你好得这么快的。”
沈珺故被当面拆穿,也不尴尬。
南言有些作难。
放任沈珺故一个胃痛发作的知名人士去打车深夜回家?然后在要什么没什么的家里硬捱着?
南言悄悄给自己在心里颁发了一个小红花,抓了抓头发叹息。
“行了,别折腾了,今晚你住这儿,我还能照看一下。”
法律上的名义夫妻,又是多次对她出手相助的半个亲人,之前沈珺故也照顾过她生病,礼尚往来她照顾回来也应该的。
至于对方是异性这一点,南言还真对沈珺故放心。
他是属于那种更该担心别人占他便宜的那种,对谁都是一脸不可侵犯的冷漠,能让任何对他有心思的人都退避三舍。
“我给你收拾客房。”
“那怎么好意思。”
沈珺故询问:“客房是哪间,我自己去收拾就好。”
“我来,你不舒服先去洗漱,”南言拦着了沈珺故,带他去卫生间取出来了一套全新准备的洗漱用品。只是她是为了自己准备的,颜色都是少女粉。
其实之前也有一套男士的洗漱用品,那是原主为沈珺故准备的,只是放了三年也没有开封,南言几个月前都扔了。
还好,客房里挂在衣橱里的男士睡衣和一套休闲西装南言没有动,不至于让沈珺故连个穿的衣服都没有。
“洗漱的我这里有一套新的,你先用。”
沈珺故拿着手中q粉的牙刷和毛巾,轻轻吐了一口气。
客厅留了一盏落地灯,南言的主卧和客卧之间隔着一段距离,沈珺故进去前,南言提醒了句:“要是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需要,记得打电话叫我。”
这是之前沈珺故对她说的话。
沈珺故一挑眉,南言就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