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人挖狮子王的墙角,他在这方面做得同样很绝!他早就说过,并且,每个月都会叫负责人重申一遍,无论谁想发些横财,又赶上别人来策反,第一时间立马汇报,就可以获得十倍、几十倍甚至更高的奖励,这样,更加可以发横财,还不用忍受良心的煎熬。他的许诺,等同于现金。
得到消息以后,他手下的戴老板等心腹自会立马斩断魔爪,并制定除根计划谋取幕后黑手所有的财产,最后,指定大赚。他们最爱的,就是有人给他们借口!狮子王的影子银行,因此得以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天下如有最难挖的团队,那就是狮子王的。不仅难挖,还有毒,沾到就甩不掉。
如此一来,蒋繁雪和李星星其实没有什么要操心的,每天都有大把时间喝上午茶、下午茶,还有很多时间去逛街买买买,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只是她俩不敢把每天逛街败家的成果带回狮子王家,叫他认为她们俩没有内在美,非要靠外在的饰物点缀。
她们俩也想把“贤惠”、“会过日子”、“不败家”一大堆好听的字显摆在脸上,却无奈自己管不住眼睛和手,看到了就忍不住想买。
买了以后,只能带回她们在公司的副总裁办公室,或者李星星家里。还需要很久才能改掉这毛病。
在这点上,她俩远不如安琪。安琪现在所有的快乐,都与金钱无关,更加高级,足以温暖她一生。
而她俩花再多钱买再多东西,获得的快乐都总是很短暂,甚至,可以说是转瞬即逝,等她们回家时,有的只是逛很久的街购物之后,满身的疲惫。
李星星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甩掉高跟鞋,把包包随便往哪一挂,自言自语说:“累死了!”趿拉着毛拖鞋先回卧室,扑倒在软绵绵的小窝里休息,再也不想动,至少过一小时才能缓过来。
蒋繁雪在狮子王家还有点拘谨,在一楼见到狮子王的岳母还好说,只要客气地叫声“阿姨!”可到了二楼狮子王的活动区域,她总要小心地打量他一下,生怕他嫌弃她和李星星,要先帮李星星把随处甩的高跟鞋摆好,自己再蹑手蹑脚地换毛拖鞋。
狮子王早就注意到,她在他面前不太敢笑,也未必肯放开了吃个痛快,回头便故意向蒋安琪说:“爱笑的女孩,鱼尾纹比较多!安琪,你看你姐姐她就特别注意保养,总要刻意十分高冷,不敢笑。她要是肯笑,我就认输洗碗!我平时不洗,是因为我觉得咱们家不缺钱,不必再公恭喜发财。”
“呵呵呵……”蒋安琪开心地肺泡又都开了花。她仰着可爱的小脸笑够了,侧身指着姐姐说:“才不是哩!我姐看阿秀哥哥你一天,忍笑的次数比以前一年都多!她夜里睡觉,嘴角都挑着月牙儿!”
蒋繁雪脸色登时绯红,忍不住上去动手修理她,娇嗔也是警告道:“你不说话,谁能当你是哑巴!”
狮子王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她打蒋安琪胳膊,是真打!拍得很响亮,不用看也知道会有红印子!
不过,想想也是,亲姐姐的确可以这样动手修理亲妹妹,就像亲妈妈可以下点重手教训子女。否则,都不像是亲生关系。做亲妹妹、亲生子女的,都不会记仇,心里会很认这种来自血脉的威压。
安琪小朋友人生记得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被亲姐姐妥妥地用血脉压制。
那时,她还特别的小,想领养小狗又一次不能如愿,就踩着小凳子,拿打火机威胁姐姐,说不给她买小狗,她就点天然气灶!其实,她压根不知道天然气怎么开的,只是被保姆警告过不可以乱动。
她姐姐直接给她一巴掌,劈手夺过打火机。
她立时泫然欲泣,可还没来得及哭,刚嘟囔说她要去告诉妈妈,她打她!
她姐立马就抄起菜刀,用刀指着她警告她:“你敢哭出一声,张扬一声试试!”
她当时怕极了,瞬间就不敢了!
她姐勒令她带着凳子,滚出厨房,永远永远不准再进来!她怕怕地立马照办了。
往后,她在妈妈面前,照样还可以撒泼打滚,哭着要妈妈给她领养一只小狗。她妈妈都拿她没办法。而当她姐姐一出现,她立马就不敢哭了,立即会从地上爬起来,自己抹干眼泪,自己去洗脸。
这样一想起来,加上刚刚又重温了一下好多人体会不到的来自亲姐的血脉压制,她的心里挺亲切!
蒋繁雪被狮子王看到自己很凶、很暴力的一面,觉得不好意思。但不知道怎么了,她抿抿红唇,抹了抹鬓角的青丝,有了些勇气,温婉一笑,虽然没敢抬头直视狮子王,却挺可爱地翘起了右手食指,指着狮子王羞涩着道:“不缺钱归不缺钱,可今天晚上的碗,需要你洗!晚饭,也由你做!”
狮子王和护着胳膊,并不觉得多疼,反而觉得这打挨得很亲切的安琪小朋友,神同步地有点吃惊。
这是个挺好的开端!意味着蒋繁雪也要真正地融入这个家了!她心甘情愿,无法割舍,无需名分。
唯一令人烦恼的,是蒋繁雪打电话说安琪要转学后,安琪的老师们不肯失去她这棵摇钱树,频繁前来家访,劝她不要转校。
狮子王虽然能轻易斩退他们,但他们总是不死心,过段时间还会再来。
最先被斩的,是安琪的英文老师赵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