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伙子,你很特别,不光是你的人,还有你手上的魔器,跑吧,早点跑出临海,否则老夫会不惜一切代价抓到你的!不是为了你,而是老夫对你手上的魔器相当的有兴趣!”
“哦?陆老对我们火云国的魔器感兴趣?”李秀儿听完白发老头的话先是心里一紧,随后又眼珠一转,极其平静的说到。
“恩?何解?”果然,白发老者听到李秀儿说魔器是火云国的产物时,顿时皱眉询问。
“呵呵!也难怪你们这些老家伙不知道,这是我们火云国的大器宗甑琳甑国舅刚刚制成的,我出门就磨着要了来。呵呵!”
“哦?小丫头,我一直以为你顶多是个贵族就了不得了,看来老夫还是看走眼了,能随便拿走甑国舅东西的人,除了甑家的人,就只有皇室了。老夫对你们可是越来越好奇了啊!”说完再转头看向正在全神戒备的沈明说到:“什么时候,四大家的人成了别人的走狗了。你是哪一家的,报个名号,老夫也好去找你的长辈讨要饭钱。”
“啊!谁……谁……什么四大家……八大家的!”沈明有些慌了,也是:要是被这老头追到沈家去要酒菜钱,那还不丢死人了。何况这老头又这么厉害,背后势力那么大,真追去沈家庄那就难免会有些摩擦的,到时候连累了沈家庄的其他人,怎么也别想着能回家了。所以沈明口齿模糊,想要蒙混过关。
“恩?不是四大家手上的兵器如何能用上飞石来铸?”
“切!那是师父留给这呆子的,说他力气大,怕其他东西经不起他折腾才给他根烧火棍的!”李力怕大明子漏嘴,装作不屑的说到。
“好好好!我今天不想和你们磨蹭,我记住你们了,你叫李力、他叫沈明是也不是?”
“诶?他怎么知道的啊?”大明子纳闷了。
“不足为奇,捉拿你们二人的告示如今元生国内到处都是,他们布鲁塞斯又手眼通天,你们的事情自然被查的一清二楚。只是我很好奇,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确认了身份?”李秀儿解释了疑惑。
“布鲁塞斯向来谨慎,在你们进门的时候,你们的资料就会被送到我这里。你们三人里,只有你这丫头的身份最让人琢磨不透,目前唯一的资料就是,你是神大陆火云国的人。我对你很好奇啊!”
“别好奇的太深,对我好奇的人可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哦?我怕您这么大年纪折腾不起啊,辛老?”
“好好好!呵呵!当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头说完转首对李力说到:“小子,跑吧!希望你能快点跑出临海,别被布鲁塞斯抓住了,我对你手上的魔器很感兴趣!哈哈哈哈哈!”老头大笑着朝着深山飞去。
“你怎么样?没事吧!”李秀儿上前问着李力。
“没事,那老家伙真厉害,看来我的实力还得要提升,光靠摄魂是对付不了太多人,特别是被别人知道之后。”李力喘了几口气说到:“走吧,我可不想像老头说的那样,被人四处追杀。如今得罪了和尚,元生去不得,现在又得罪了这破酒店,临海国也待不得了。还是早去道元然后顺海北上去古秦吧!”
“好,不过咱们得修整下,我看我们就到前面的边城苏提拉歇息一天,明日清晨便直奔道元去!”李秀儿指了指东面说到。
随后几人在山下找到了“红姬”,让李力和沈明大开眼界的是“红姬”居然还拐带了两头母马来。三人骑马绝尘而去,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到了苏提拉。
苏提拉,全名叫做苏提安杰拉,是临海对外开放的重城。所以商业比新利亚更为发达,恒河源于蒙自,经古秦到临海,横穿苏提拉再经道元向涟海流去。是一座水运极其发达的水城,造船业也是十分发达。这里也是临海国著名的天河的中继点,天河是临海国在数百年前人工挖掘的一天贯穿全境的运河,天河两头都能通向涟海,所以天河其实是海河。
李力三人进城之后,迅速找了间客栈住下:李秀儿要在房间里弄买来的艾米丽的戒指;李力则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在房间里继续调息;只有大明子无所事事,待在房里他嫌无聊,干脆就上街去逛逛。
繁华的大街,可惜大明子没钱买东西;一个人晃晃哟哟的不知道去哪儿好,干脆走到酒楼喝酒去了。
“来点老酒,记住要老酒哦!”大明子对伙计说到,说完就找座位去了。这间名为“千斤居士”的酒庄是正宗喝酒的地方,来这里的都是爱酒之人,不乏当世名人。大明子自然没法和人比,所以想找个人少安静的地方自己喝。走了几步,看到酒庄的西墙上似乎贴着什么东西,好奇的走近一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冷汗直冒,只见上面画了两人的画像,当然不是他和李力的,而是沈老和李元的,下面的的文中这样写到:正月中旬,有道元人李元与沈豫,用无耻之手段骗杀破浪号獴犽战舰镇抚使鞠易,又用妖法裹挟众士兵将卒,将破浪号獴犽据为己有。现据生还人等描述二人容貌,张诰全国,此二人是临海的污点和耻辱,人人得而诛之。经国王陛下和总相大人商定,凡是活捉其中任一一人,赏三等伯爵位,金二百万;得其中任一一人尸首者,赏一等子爵,金一百万……
大明子看的冷汗直流,这俩老家伙也太能惹事了吧,就两个人抢了人家一艘军舰,还给人留下活口,这不是等着人去追杀他们吗?
这时酒保拎着两坛酒来到沈明面前,好奇的看着沈明问到:“客官,您没事吧,怎么汗流满面的?”
“额!我是气的,这二人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夺船杀人,这是在蔑视我们临海唐唐大国啊!”大明子赶紧胡说到。
“呵呵!客官说的是,小小道元也就能在平地上威风威风,哪像咱们临海啊,水陆皆是好手。您的酒,您看您坐哪儿?”酒保说到临海就像说亲娘一样的。
“哦!就放那靠窗的位置吧!”沈明指了指右边一个靠窗的位置说到。
“行!下酒的小食我已经让人去拿了,您请慢用吧客官!”酒保将酒放到桌上之后对沈明说到。
“行!快点上哦,爷爷可是馋了许久了!”沈明装作一副馋酒的样子,惹得酒保会心一笑。
“高觞猛进斗酒歌,青麟不及清醇美。独把酒盏独自苛,有天有帝亦不掖!”酒庄里到处都是酒歌四起,豪放不羁的文人武士的豪言清歌。不时还有人走桌互敬,这才是真正的酒客礼仪。
一位文士打扮的人有些醉态,蹒跚着脚步走到沈明桌前,举杯示意说到:“兄台独饮独乐好不自在,小弟敬兄台红佱一杯。”说完一仰而尽。
“呃!”沈明打了个酒嗝,然后装作有些醉态的说到:“不敢当,在下也是初来咋到,不知酒里规矩,还望莫怪。请!”说完大碗酒一干而尽。
“好!”文士执杯叫好:“兄台好爽气,未知在下可与兄台共桌痛饮!”
“荣幸之至!”沈明毕竟是沈家族长长孙,对于礼仪文辞还是有些修养的,不至于粗鄙不堪。
“我适才看见兄台望着那张诏示许久未语,不知兄台有何感慨不能言!”文士红着脸说到。
“呃!”继续打着酒嗝说到:“那二人使妖法夺我大舰,实在是举国之耻,想我空有一身本领不得门路,若是我遇见这两个贼子,定要叫他们知道,什么才是临海儿郎,什么才是临海国威!”说完又是一大碗干净。
“诶!小弟何尝不是,空有一腔抱负不得展。如今,那教廷独霸国政,凡事大小都需经由他们才能决断。想当年,临海国雄霸一时,何尝有国敢敌视之。诶!”文士也换了大碗,一饮而尽。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的整整喝了两坛酒,等到酒干菜尽的时候,文士都已经醉的胡言乱语了,沈明则是装醉陪着他胡扯。过了片刻文士起身拱手道:“今日蒙兄台款待,小弟不胜荣幸。来日还要与兄台再饮上三百碗,呃!三百碗……”说完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