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沙漠最艰苦的环境中,他从未失去过自己的意志,可是这一刻,他苦苦忍耐,勉强拽住意志的边缘,不让它远离自己。
这是一种折磨,一种极致的折磨,可是却让他觉得甜蜜,让他甘之如饴!
他的吻在一路往下,在她平滑紧致的小腹处流连,一个连着一个的热吻,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沉沦。
就在蒋若男觉得自己处在云端的时候,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从下面传来。
“啊……”蒋若男大叫出声,额头上一下子渗出冷汗。她知道会很痛,可是却不知道会有这么痛。
他伏在她身上没有动弹,轻轻地喘着气,“若兰,别怕,待会就不痛了,忍一忍……”
蒋若男的眼泪水都几乎飙出来,“这么痛,怎么忍,坏蛋!”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拥抱。
他吻住她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流连,慢慢的,她所有的反抗都消失在他的柔情中。
这时,他开始缓缓释放自己的热情,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可是这种隐忍,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若兰……若兰……”他小声地唤着她的名字,身上的汗水遍洒在她的身上,与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她的肌肤上泛出一层粉红色,从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芬芳,萦绕在他们周围,她的呻吟就像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情不自禁的为之疯狂!
他的动作渐渐地激烈起来,可是这种激烈也带着一种控制,只要蒋若男面上露出半点不适的神情,他又会慢下来。
这样急急缓缓也不知过了过久,蒋若男慢慢的放松下来,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她的手抚上他的背,他的背肌结实而又紧扎,腰部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更为强壮,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的猎豹,蓄势待发!
蒋若男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海浪里浮浮沉沉,一下子升到浪顶,一下子又滑下来,她抱紧他,任由他带领着自己畅游翱翔,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的,小腹部一阵痉挛,然后,她仿佛看到万千礼花在眼前绽放,绚烂多姿,璀璨异常,一种达到极致的华美,一种深入到骨髓的快乐。
全身每个毛孔都渗出汗珠,她在他的怀抱里轻轻地颤抖。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蚀骨……
她无力的抱着他,再一次沉沦在他的***中……
皇宫
夜幕笼罩下的宫城一片静谧肃穆。
慈宁宫中,太后正准备安寝,忽然外面传来一把尖细的声音,声音充满焦急,“奴才要见太后,奴才要见太后!”
太后皱眉,问身边阿叶:“去看看,是谁在大声嚷嚷!”
阿叶出去了一下,随后进来,跟在她身边的是景宣帝身边的黄贵。
黄贵满脸仓皇之色,这种神情,在一向冷静的他身上可不多见。太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黄贵,发生了什么事?”
黄贵噗通一声在太后面前跪下,连磕了三个头,“太后,快去看看皇上吧,现在也只有太后能制止皇上了!”
太后心中一惊,连忙掀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边,“你快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从今天开始,一直心情不好,脸色不佳,这会儿,竟然喝起酒来!”
“喝酒!”太后和阿叶都露出震惊的神色,太后提高了声音,“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当差的,皇上一身伤,太医千叮万嘱,决不能喝酒,你怎么还让他喝酒?”
黄贵连连磕头,额头上都渗出血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给皇上的酒,奴才制止不了啊,还请太后快去看看吧!”
太后回头对阿叶招手,手不受控制的颤抖:“阿叶,快,快给哀家准备!”
阿叶帮太后穿戴好,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乾清宫,途中太后因为着急,几次差点摔倒,幸亏每次阿叶都牢牢地扶住了她。
来到乾清宫,太后对黄贵说:“此事千万不要声张!”万一传到言官的耳里,又是一场大乱。皇帝不顾自己的身体,放纵自己,在言官们的眼里可不是小事。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太后走近乾清宫,刚进内殿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太后心中又怒又急,冲进去,却见景宣帝抱着一只白玉酒瓶,靠坐在龙床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威严。
太后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玉瓶化为碎片,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殿内的酒香更浓。
而地上的景宣帝像一滩烂泥,一点反应都没有。
太后急怒攻心,指着他呵斥:“皇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现在像个一国之君吗?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她蹲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子,忽然悲从中来,“皇上,你如此不爱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