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看啊,夫人也要鉴赏鉴赏,咱们才好一起深入探讨。”陆靳翀笑着说道,又一手将他搂近了些,几乎按坐在自己身上。
齐玥当即察觉水下有滚烫的物件硌着他,整张脸连着身子,都红得像要滴血似的。
“谁要跟你探讨这个。”齐玥撇开脸,想到陆靳翀那非人的物件,脸上没了往日的清冷,反而有些慌乱紧张。
“不试试吗?我会尽量不弄疼你的。”陆靳翀声音沉闷的问道。
“等你伤好了再说。”齐玥义正辞严的说道,双眼却不敢与陆靳翀对视,深怕不小心就被他蛊惑了。
怎么说,陆靳翀现在还是伤员,不能任他胡作非为。
只是陆少将军打定主意的事,又岂会轻言放弃,所谓烈女怕缠郎,更何况,齐玥也不是什么烈女。
成婚以后他被陆靳翀哄着做了不少没羞没喿的事情,尝过滋味再也清心寡欲不起来了。没三两下便丢盔弃甲,无力的趴在陆靳翀身上。
陆靳翀见时机成熟,一只手探入水中摸索。齐玥只觉有异物入侵,虽不疼但也不好受,而且好似还有温热的水流钻进去了。
“不要在这。”齐玥有些惊慌的说道。
陆靳翀听话的收手,右臂直接将齐玥托起,跨出浴桶朝着卧房走去。
齐玥坐在陆靳翀的臂弯里,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榻,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直吞咽口水,“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就到了。”陆靳翀却强势的说道,放下来说不定人就跑了。
等到齐玥被放在床榻上,还不死心的试图商量道,“你伤还没好,不如等明天再说。”
齐玥现在的想法,能拖一天算一天。
陆靳翀哪里不知他的心思,摇了摇头,“不行,我怕明天精力太好,真会弄伤你。”
这是什么鬼话,齐玥真想一巴掌糊他脸上,陆靳翀却已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玉瓶,这瓶子怪眼熟的,简直与那画本上的一模一样,让齐玥惊讶的瞪大眼睛。
“你什么时候藏的?”
他在这张床上睡了好几天,都不知道还有这东西。
陆靳翀并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俯身轻吻着他,手上沾了玉瓶中的油脂,动作极尽温柔又执着的攻城略地。
许久后,齐玥渐渐习惯了异物的存在,甚至随着他的动作,浑身漾起一股奇异的苏软,口中发出的声音也逐渐变了语调。
看陆靳翀一脸隐忍,额头上的汗珠都滴落到他身上,齐玥终于不再挣扎了,“可以了。”
与其这样折磨人,不如直接来个痛快。
陆靳翀早已到极限,一听齐玥放行当即闯了进去。但下一瞬,就轮到齐玥后悔了,原本湿润的眼眶犹如开闸一般,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出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陆靳翀只能不停的低哄着,动作也尽量放缓,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时间,房中充斥着呜咽与床帘挂钩晃动的声响,直到片刻之后,抽泣声才又慢慢变成难忍的低丨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