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你就是这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的吗?你……”
&esp;&esp;“你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分别叫赵晴蓉和赵晴雅,以及赵煵达。
&esp;&esp;千万不要对谁都说是你的女儿。
&esp;&esp;我年轻记忆可好了,当初不知道是谁说的,自己没有赵晴月那个‘野种’,那个孽女的?
&esp;&esp;你我八竿子都扯不上一点关系,何必非要惺惺作态,以慈父之名处处训斥谁呢?
&esp;&esp;我不配做‘孽女’,某些人想做孽女她爹,就让赵晴蓉和赵晴雅这样称呼你吧。”
&esp;&esp;“赵晴月……”赵雄鹤气得扬起手来想要给她一耳光。
&esp;&esp;早知道她是个孽种,当初就不应该对皇上谏言留她一命。
&esp;&esp;“注意哟,这里可是虞王府大门口。别动不动就出手,我可不是软柿子那么好捏的,当心你一巴掌下来缺胳膊少腿。”
&esp;&esp;赵晴月看着这老头的面孔就来气,他最好祈祷她经后查出关于母亲的死,他是被迫无奈当年受了皇上的旨意才会追杀母亲的。
&esp;&esp;若他也是始作俑者之一,就别怪她逆天而行。
&esp;&esp;“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孽种呀?”赵雄鹤硬生生的把手收了回去。
&esp;&esp;她的一言一行,脸上的高傲,眉宇间的张狂与不可一世,简直与活着的宋筱洁一样。
&esp;&esp;这样的赵晴月令他不由得想起了,十九年前她出生时,一位高人为她算出的命格。
&esp;&esp;她将是明晋国未来的救世主,她的成就会在潇翼大将军宋筱洁之上。
&esp;&esp;“是吗?我也觉得,兴许你我之间,压根儿就没有血脉关系呢?
&esp;&esp;幸好我遗传到的都是我母亲的好基因,否则的话,现在就跟家里那两个草包一样无能了。”
&esp;&esp;赵晴月语落之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虞王门前的石阶走去。
&esp;&esp;她的言辞差点没把赵雄鹤的老血给气出来。
&esp;&esp;虞王府的管家把赵晴月和赵雄鹤带到宅院后面的一个练功场地。
&esp;&esp;场地周围都是精明干练的侍卫,各种各样的兵器摆放成一排,好似一个小型的练兵场。
&esp;&esp;正前方有一个靶子,赵晴蓉独自一个人站在靶子前。四肢呈大字型,双腿因心里害怕,身上的蓝色精绣罗裙都在频频颤抖。
&esp;&esp;旁边的一名侍卫拿了一个花盆放在她的头上,对面穿着铠甲的虞王,手持弓箭对着他的‘猎物’。
&esp;&esp;“虞王。”赵雄鹤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受着如此的待遇。赶紧迈过去大喊,试图引起虞王的注意就此收手。
&esp;&esp;虞王称病在府邸中休息,今日特意没有去上朝。
&esp;&esp;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却生龙活虎的,还拿他的女儿练箭术,完全就是不把他这个护国公放在眼里。
&esp;&esp;“……”虞王一手握箭,一手拉着弓,无视赵雄鹤的话。
&esp;&esp;他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咻’的一声,弓箭如闪电一般刺向赵晴蓉头顶的那个花盆。
&esp;&esp;“啊……”赵晴蓉闭上双眼,在意识到箭刺中的是花盆后,她双手软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父亲……呜……”
&esp;&esp;她全身都是泥,狼狈如乞丐,哭喊着父亲。
&esp;&esp;“虞王这是为何?有什么事就冲老夫来,何苦要为难小女呢?”赵雄鹤气得眸子都红了,垂在侧身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