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璜,你是不是不会,那我教你吧,来我教你。”福康安童鞋,一只手放在嵇璜的肩上,眨着他那只大眼睛一脸纯洁的,望着嵇璜童鞋。
“谁说我不会,拿箭来”拍开某只的蹄子
嵇璜拿过仆人递过的弓箭,拉开弓架起箭。嗖——啪啪——碰——
箭射出去了,正中地面,弓正中靶边,嵇璜包子正中福灵安的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傅恒和嵇曾筠似乎谈的很高兴,两人刚从书房出来看看几个孩子在干什么。
结果嵇璜童鞋,那高超的箭术就被两只老的看到了。
“呵呵,贤侄第一次射箭吧。有这样的成绩还是很不错的”傅恒一脸慈爱的拍拍嵇璜的肩膀,接着瞪了一眼名叫福康安的那只芝麻包。
“春和缪言了,犬子是对骑射一窍不通。还是,你家那三个公子才是箭术精湛。”嵇曾筠又摸了摸胡子向傅恒道别。“今日听君一言,真是相见恨晚啊。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告辞了,改日再叙。”赶紧拉着嵇璜准备溜了,以免他那高超的箭术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我就不做挽留了,改日我们再谈。嵇璜也要来哦,你们几个孩子也好做个伴”傅恒显然明白嵇曾筠的意思。
“嵇璜再见,下回要来和我玩哦,我教你射箭。”这是还想着射箭的福康安。
“嵇璜,哪天我也去嵇府看你。”这是乖宝宝福隆安。
“嵇璜,你要多多锻炼身体,你看福康安比你重多了。下回我想看到更健壮的嵇璜”这是好哥哥,福灵安
…我是回家的分割线………
快到嵇府了,马车里的嵇璜掀开帘子看看还有多久。等等,这是——他拉将军府,不会吧难道自己的邻居是个疯子将军。那嵇府左边是他他拉府,右边不会是福伦那一家子吧。
“爹,嵇府左边是他他拉将军府吗?那我们右边的邻居是谁呢?”嵇璜决定赶快问问,这可是关系着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的。
嵇曾筠看着好奇的乖儿子摸摸胡子说道:“恩左边是他他拉将军府,右边是硕王府,后门出去好像是福伦府。”
嵇璜只觉得头顶有几只乌鸦飞过……。自己的日子难道还不够杯具吗,为什么还要这要欺负人。
所以说琼瑶什么的最讨厌了,穿越什么的最无聊了,投诉什么的最有必要了。
安慰众包子(上)
乾隆十年,至德州登舟,皇后富察氏于舟中逝世,年三十七,谥号孝贤。上命庄亲王、和亲王奉太后缓程回京。自留德州,亲视殡殓毕,扶梓返京,丧葬典礼极为隆重。各省文武官员从奉到谕旨之日为始,摘除冠上的红缨,齐集公所,哭临三日,百日内不准剃头,持服穿孝的二十七天内,停止音乐嫁娶;一般军民,则摘冠缨七日,在此期间,亦不嫁娶,不作乐,天下臣民一律为国母故世而服丧。(来自度受)
孝贤皇后的死,让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也许,除了乾隆、太后和和敬以外恐怕就只有富察家,是真正伤心的。
别的嫔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悲伤但心底却是很高兴的。而那些八旗贵族则是想着怎么朝宫里塞人吧。毕竟皇上正值壮年,膝下儿女甚少,后宫又无主,他们当然往这方面多多做些打算。何况乾隆又责怪皇长子永璜和皇三子永璋于皇后之丧无“哀慕之诚”,不得继承大统。
相对于永璜、永璋的无“哀慕之诚,原来孝贤身边的宫女现在的令嫔哭的是昏天黑地,比自己死了亲娘还惨。
虽然哭的厉害,但是令嫔似乎很擅长哭丧,那小脸挂着泪珠柔弱伤心的样子让人怜惜。因此,几乎哭的昏死过去的令嫔,在乾隆的心里留下了大大的好感。以致以后的步步攀升,当然这是后话。
皇后的死对于嵇璜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反正除了穿丧服以外也平常没什么很大的不同。作为汉人,不剔发不仅不会不习惯反而还很乐于这个服丧期间的规矩。如果,除去因为来到琼瑶世界的不适外,对于嵇璜来说最大的不适就是剃头了。
毕竟,是受过“肤发受之父母”的教育的人。在地府他也没剪过头发,只是稍稍搂在一起用根绳子绑起来,甚至有时就不管它,任它披着。每天顶着光脑,最初也让嵇璜很不适应,现在才慢慢习惯的。
二十七天很快就过去了,京城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今个儿,天气正晴朗嵇璜童鞋穿了身素服,准备去安慰安慰富察家的几个小盆友。
与已经恢复了的京城有些格格不入的是,仍旧在哀伤笼罩下的富察家。特别是福隆安和福康安,他们不像福灵安那样已经长大了懂得隐藏自己的哀伤,更不可能像傅恒那样已经变种成了老狐狸一样,在悲伤之余那脑袋还是很清醒
孝贤对他们而言不仅是皇后,还是慈爱的姑姑。她对福康安来说就更是像另一个母亲那样。
连续丧子的孝贤把母爱都给了福康安。时常进宫的福康安在帝后的宠爱下,也与其他的八旗贵族子弟的地位开始有所不同。而孝贤的死也许会使富察家开始失宠,嵇璜当然知道这是不会发生的了。他也知道福康安小盆友是前途无量的。野史中还说他是乾隆的私生子,那要何等的圣宠才会有这样的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