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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命断此地?陆莳千想到以前执行任务时,有多少次被逼入常人看来必死的绝境却没挂的?到关键时刻,她通常都能绝地反击力挽狂澜!这需要绝大的勇气,不屈的信念以及强劲的韧性!
骷髅们慢慢围了上来,而那六十四个六级强者和那七级法导也围了上来,不过他们却止步百米外,不再往前一步!他们看悬崖的眼神居然是畏惧,那是对人力不可及之事的畏惧,对死灵法师,他们是惧怕,对那悬崖,他们却是真真实实地畏惧!
这个悬崖很有名。
这悬崖的名字就叫断命崖!
如果说仅仅只是因它深不见底,这崖不会叫断命崖,如果说仅仅只是因它宽不到边,这崖不会叫断命崖,只所以叫它断命崖是因为它确实能吞噬人的生命!曾经有两个藩王抢地盘二十万人在这悬崖便决战,照理说两方交战必有一方胜利,但是没有任何看见这二十万人中有一个人走出来,所有的人都像蒸发一样消失了。有人不信邪,想去探探这悬崖的低,但是他们刚掉着绳子下去四五十米,绳子突然会“啪”地断掉,那些人再也没回来。这么多年了,不断有人想挑战悬崖,这些人中不乏八级强者,结果一样,无一生还叫它断命崖,果然是很贴切的!
他们畏惧的神色被陆莳千和秦星洛捕捉到,两人心中齐齐冒出相同想法,可以利用,可以周旋!只要他们害怕那悬崖,悬崖便是他们的保命符!
骷髅们攻了上来,这些死物,显然并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它们也不怕死亡,好吧,它们已经是死了!
陆莳千匕首连挥,打击力道精、准、劲,并不会浪费一丝体力,招招都在关键处,往往一挥刃就能解决一个骷髅。
秦星洛修长身体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他运拳如风,力大无比,往往拳脚只见就能横扫一片骷髅,并且顺带还砸碎几个,他红发飞扬,果然有如战神在世!
卫墨咬着嘴唇支开二重水元,他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有强大的法术却并不能用来攻击,自然,这也和他的心性有关,但是,他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用自己强力的盾牌抵挡住任何伤害,他反而是最能依靠的臂膀!
三个人,居然配合默契至极!
“圈圈个叉叉,我的毒完全用不上!”水色在幻兽空间里看得焦急,红锦和银都上阵了,就它留守,它急切啊。那些骷髅又不怕毒,它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水晶蝎子水色刚刚抱怨完,七级死灵法师就放出一阵毒雾来。死灵法师除了能控制死灵,对于下毒也是很精通的!
“乌鸦嘴!”红锦呸了一声。
水色却欢喜起来,制毒解毒正在它的能力范围内,它赶紧给主人已经幻宠伙伴们来了个解毒加持。
七级法导看到自己的毒居然没有一点用,这些毒可是瞬间能销蚀人血肉的毒素啊,再看看三人头上绿色荧光解毒的加持光圈,心下一惊,想不到这其中居然有人有只十星或十星以上的幻兽,越发觉得这三人留不得!不是么,他们才一个七级法导,一个五级大武师,一个见习小法师,居然组合出如此强劲的战力,假以时日,这些人必然会是宋国的心腹大患!
“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什么,打啊!”死亡法师阴森森地朝那群六级强者喊道,白痴们,一个个站着像傻子!
这些六级强者也很无奈,不是他们不想打,他们早恨不得把这三个人打得死死的,问题是,在大师你发挥的时候我们攻击不怕你日后看他们不顺眼给“和谐”掉啊。既然大师你下命令了,那就进攻呗!顿时咒语声声,一条条火龙,一片片地刺,一个个木人砸向三人!好歹有二十六个六级大法师,虽然刚刚累得喘气,现在总算恢复过来不是?!
秦星洛沉声道:“后退!”
后退,退到悬崖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害怕这里,但是只要他们害怕,那么三人就还有生机!
三人立马退到悬崖边上,果然那些宋国强者顾忌了,不敢再攻。
“蠢货们,进攻啊!”七级法导叫嚣着,但是他也不敢往前走一步了。
众强者翻翻白眼,有没搞错,你自己都不敢他们怎么敢,那可是断命崖啊!
两方人就这样僵持着拉锯着,一方不肯上前,一方不能逃跑!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
陆莳千很有耐心,她比谁都能耐住寂寞耐住狂躁,直到心境平如水。
秦星洛讶异地看了眼身边女子一眼,在夜色下,她就像是一只明珠,那么地风华绝世,她面容沉静,绝色容颜上看不出半点慌乱,她就像是在欣赏夜色而不是身处随时可能毙命的险境之中,这样的气质必然是经过太多厮杀才能形成。这个女子,真是陆家无能女陆莳千?
卫墨也看着身边这个女子,只要有她在,他就能心安,不管前后有什么!
陆莳千心思急转,头脑中闪过种种对策,她看着那些心有戚戚看着她背后悬崖的那些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货,真是太愚蠢了!”陆莳千笑得肆意,彷佛得逞了什么奸计一样。
那死灵法师被她这一笑,笑得无故心中有些发慌,他怒喝一声:“死到临头,你还敢笑!”
“我怎么不笑,为何不笑,你们这些蠢货就等着给我们陪葬吧!”陆莳千眼一眯,拽过秦星洛说:“你们真以为他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主人真是太聪明了,找了这么一个相似的替代品。”她刺啦一声撕开秦星洛的长袍,露出他洁白的胸膛,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挑逗,冷眼望向死灵法师道:“看到没有,这个人,不过是件下贱的替代品,我爱把他怎样就怎样!”
秦星洛眼中冒火,这个女人,她真敢!但接触到她的眼神,他突然明白她的用意,不禁为她这急智而鼓掌!他立马弱下声音哀哀弱弱地哭诉:“求你,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对待我。”他想扯起衣服,但又不敢违背陆莳千的命令般,手无助地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