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由比滨呆答答的抬起头,目光游移了一阵,随后像一名真正的公主一样,拎起裙摆,尽管它不需要如此。
玫红色的裙摆下沿露出由比滨光洁纤细的脚背,镶有碎钻的鞋绑带下白瓷般透亮的脚背,流着淡蓝色的静脉,延伸到少女通红的脚掌处。
等身镜前黑色的磨砂大理石砖上,一声清脆悦耳的鞋跟声响起,少女缓缓抬起头,与镜中的瞳孔重合,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美丽。
“bravo。”江离情不自禁的鼓掌。
“你们店里什么时候开始卖了首饰和高跟鞋了?”他看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却让店员小姐如临大敌。
“先生,我们这些都是附送的。啊,不过您放心,品质绝对是最好的,我们不会做砸自家招牌的事。”
“那就好。“江离扯下由比滨头上印有其他品牌的首饰吊牌。”钱我放着,该拿多少自己拿,明天会有人来收拾。雪之下呢?”
“来了,来了。”
店员小姐们并不认识雪之下的名字,但也大概猜出江离呼唤的对象。
她们簇拥着雪之下把她交到江离手上。
雪之下的肩部有些微红,大概是店员特意化上的。
“这是你干的?”少女怒气冲冲的问道。,像一只全力张开翅膀的鸾鸟。
通体典雅青金石色的修身长裙,如银河般从上往下倾落,流淌汇聚在她雪之下的裙摆下。
大部分礼裙的设计用的都是施华洛世奇的人造水晶或者是水钻,只有江离知道雪之下身上的是货真价实的火钻。
“什么?”看样子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明知故问。”雪之下指着自己耳边一对纯粹用梨形割面粉钻和蓝钻的构成的耳坠。
“怎么了?”
“太重了。还有,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耳洞啊。”雪之下想摘下耳坠又怕弄疼自己,泫然欲泣的擦了擦眼睛。
“你是烧傻了吗?这用的是耳夹啊。”今天雪之下从头到尾就没有对劲过。
“我不要。”雪之下用力的摇了摇头。
“先生。”店员小姐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其实很多人生病都会这样,平时越是心思缜密的人就越是如此。”
“你是说她现在成笨蛋了?”江离简明扼要的得出结论。
店员小姐们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去接这句话。
“雪之下,这是几?”江离急剧诱惑性的伸出两根手指。
雪之下张口就咬。
“卧槽。”江离眼疾手快的收回手指,再晚一秒钟,他就可以和他二弟的五分之二说拜拜了。
“好了不逗你了,明天醒来有你受的了。”
雪之下咕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