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晏黎的下手太没轻重了,温泽没忍住的咳了起来:“是吗,那怕是要让阿晏失望了。”
“至少你死之前我都不会死。”
温泽说的认真,可这话在晏黎看来是真难听。
她报复性的压了一下伤口,确定不会出血后:“不会说话就闭嘴。”
而温泽果然不出声了,挑眉,摇了摇手上的链子。
晏黎看了一眼后:“你锁了我这么久,我效颦几天怎么啦?”
她可受不了这种被人拽着捅人刀子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了。
还是先锁着吧。
而守在古堡里的管家,心心念念的以为今天就能吃席了,甚至还特意去灵堂布置了一番,准备了上好的各种应季水果以及整只烧鸡、烧鹅。
没人比他更懂这个行业了。
唯一可惜的是,一个死人都没有。
眼见晏黎走出房门的那刻,管家只觉得天快塌了,还没有来得及嚎。
便得知晏黎只是想要一些医疗用品后,他才惊觉,这下天是真塌了,他也是真要完了。
他干了些什么!
领主这么些天看着他操办后事,岂不是在看他的笑话?
管家自然不会认为这场丧事最后会变成给他自己办的,他没这个资格,他要是死了,只有做花肥的份。
为此,他彻底的颓了。
坐在一楼的楼梯口,双手撑着自己的脸,一副苦恨情深的模样,时不时的还叹口气。
另外一边,给温泽包扎好伤口的晏黎顺势躺在一侧,像是想起什么般,问道:
“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温泽闭着眼,似乎并没有听到。
晏黎再次坐起身子,望着不出声的温泽,伸出手落在他的手臂上,摇了两下:“别装傻。”
“那天我都看到了。”
她想起了那日看到的金色眸子,不免有些一言难尽。
可躺在床上的人只是任由着晏黎推搡着。
晏黎并不打算放弃。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的时候,温泽总算是有了回应。
“如果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离开,你会杀了我吗?”
晏黎一僵,立马就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