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躺在床上,床下的林舒寒赤裸着上身,后背上满是暧昧的红痕,红与白的强烈对比看的人脸红心跳。
床头的饭菜已经凉了,林舒寒端起饭菜想要再另做一份。
被压了一早上的白敛看着脚上的锁链,心里生出一阵气闷,“我要去厕所。”
林舒寒身子一顿,又把饭菜放了回去,俯下身子去抱他的身子,白敛瞪了他一眼,“我要自己去!”
他示意林舒寒看自己脚腕上的锁链,奈何眼前的人全当看不见,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床下的被子,林舒寒摸上了他的腿弯。
白敛身子一抖,对着林舒寒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你傻了,不解链子我怎么去!”
林舒寒不管不顾的抱着他向前,到了卫生间门口,脚腕上的铁链已经到了尽头,林舒寒放下他走进最里面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
面前的人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脚腕,低垂着眉眼为他解开锁链。
白敛眼看着那把从卫生间里掏出来的钥匙气笑了,自从见面之后,林舒寒占有欲一点没有消减也就罢了,小聪明还多了不少。
他恨恨的踩了林舒寒一脚,身下的人身子一顿。林舒寒起身,脱下自己的鞋子给了他,然后将他带到了卫生间。
白敛是真的想上厕所,但是身后的人却迟迟不肯走,“你看着我干什么?你出去。”
“你在这里我不自在。”
身后的人雷打不动,白敛开始感觉到林舒寒的难缠,“你难道怕我从马桶里跑了吗?”
“……”
“林舒寒!我生气了!”
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林舒寒上前对着白敛的脸颊亲了亲,而后走了出去。
白敛解决了生理问题,出来时又被立马扣上了锁链。
林舒寒对着他的脖子看了许久,上面满是今早颈环留下的斑驳痕迹,黑色的眸子里影影绰绰,最后还是没给他套上。
白敛重新被塞在了被子里,半个小时后林舒寒端上了新鲜的饭菜。
如果不看脚上的链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林舒寒是绝对的好男人。
而白敛只觉得头痛,现在的林舒寒像极了毕业前的样子,白敛下意识想尽可能哄着他,他开始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昨天去了疗养院,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会突然消失吗?”
林舒寒找来一个小桌,为他放到床上,“看着我林舒寒。”
林舒寒放下手里的饭菜,看着他。
“疗养院里有我的姐姐,从孤儿院就跟我在一起的姐姐,我去看她,明白吗?”
“之前走也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