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兄弟帮你这把,总算是得到这宝贝了!”
拿我换宝贝,卑鄙!下流!无耻!
“走,洞房!”
额上突的冒出一根青筋,该死的暮清寒,你等下敢碰老娘,我,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一路被扛回暮清寒的房间,他掀开我的盖头,解了我的哑穴将我放在床沿。我愤愤的瞪着他,满肚子的脏话都不知道该从哪句说起。
“哑巴了?”
暮清寒端起酒杯一饮而进,妖冶的蓝眸用余光瞄着我。我闭上眼,冷哼一声不理他。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彼此安静的呼吸和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过了半晌,暮清寒起身坐到我身边,我想挪开却苦于被点穴无法动弹,只得用眼神示意他不许再靠近。暮清寒用手将我的脸掰向他,他的眼中有柔柔的温情,在烛火的映照下深深蛊惑着我。
就在我盯着暮清寒出神的时候,他已经解了我的穴道,唇伴随轻柔的吻落在我的眉心。他低声说:
“黄花鱼,从今天起开始你的新生活吧。放下宫里所有好与不好的记忆,从今天起,你是平平凡凡的杨路涵,是我暮清寒的黄花鱼。可好?”
我呆呆的看着暮清寒,他嘴角的笑意模糊了我的眼。重重的点头,泪水不能控制的往下掉落。他听到了那日在山腰,在大雨里我对楚亦辰说的话,他知道我想要开始新生活,所以才导演了这场成亲闹剧。
感动?感激?开心?我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想让泪水尽情的流淌,为有人如此关心我,为我即将用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暮清寒将我搂进怀中,他身上淡淡的海棠花香让人安心。我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却听见一句不怀好意的话悄悄钻进耳朵里。
“娘子,我们干洞房该干的事情吧?”
抬头,是某人放光的两眼,而他的手,正往一些不该摸的地方滑去。
额头猛的爆出无数根愤怒的青筋,我将暮清寒推倒在床,骑到他身上狠狠的用手蹂躏着他的俊脸。
“去死!!!你这个臭人妖!!!”
要把我挂到树上去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暮清寒是个大脑严重缺筋的家伙。虽然我不懂他的身世,更闹不明白那么多人为什么会听命于他,尊称他为王。但在我心中,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
尽管我的身份从丫鬟和跑腿升为暮清寒名义上的娘子,但实质性的每日打杂工作还是我一个人在全权负责。(怨念……)暮清寒近来闲着无事,成天吵着我要我教他唱歌。上至经典老歌,下至最新流行单曲,只要我会唱的一首都不放过。
所以偌大的宅子里经常能听见暮清寒一个人在书房高歌“喜唰刷,喜唰刷”或者洗澡时突然蹦出来一句“我爱洗澡,皮肤好好”之类的歌词来。
昨晚他冲我大献殷勤,说是要替我去打扫露天空地的落叶结果一去好久都不回房间。我偷偷跑出去看他是不是在偷懒,没想到暮清寒竟然一脚踩在石阶上,手抱着扫巴作弹吉他状深情款款的唱《情非得已》!
最最要命的是,司马御风就站在暮清寒的对面,摇着扇子满脸陶醉,真是惊天巨雷啊。呐呐,这下不能怪我了吧,私下幽会还唱这么深情的情歌,说两人没有一腿简直是对不起广大观众!
“黄花鱼娘子,去把后院的花浇一下。”
“你能不能不叫我黄花鱼,还有娘子?”
“你浇了花就不叫了。”
“真的?”我狐疑状。
某人真诚的闪星星眼眸。“当然是真的,为夫何时骗过你?”
恶寒,我顶着一身鸡皮疙瘩朝后院狂奔而去。后院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株树?啊勒,不好意思看错了,原来是无名。
“看风景啊?”
我一手拎着小木桶,一手拿着个小水瓢舀水浇花。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