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这段时间金梅跟林一浪那小子走得很近哪!你不担心吗?”一天晚饭过后,宁小梅悄悄地对谢表时说道。
“今晚我去教训那小子!”说起林一浪,谢表时忽的来气了,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的几次好事都是这小子搞黄的,他好像诚心跟自己过意不去,看来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行。
“你小心一点,他那头老犟牛也不是省油的灯。”宁小梅担心地望着丈夫。
“放心,他家那头牛外出打工了,今晚我得好好修理这小子。你呆在家里看好金梅,别让她乱跑。这段时间她好像胖点了,难得放假,就让她胖点吧。”谢表时心里盘算着如何稳住老婆,因为此时他起歪念头了。
呵呵,宁小梅心里也盘算着让谢表时快点走,因为今晚她也想出去转转。
不久,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整个山村陷入了浓浓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谢表时拿着手电筒,屁颠屁颠的往林一浪家走去,“妈的,最外国女人跟中国的不同,今晚我要恐吓一下她,见识见识一下外国女人的不同,呵呵!”。
“喵——”突然一只猫一蹦,跳到了路中央,吓了谢表时一跳,他马上一跺脚,那只猫惊慌失措逃走了,“妈的,连叫春的猫都忍不住了,真是好天气啊!”
终于来到林一浪的家了。大门虚掩着,里面只开着两盏微弱的灯,显得异常的冷清。“妈的,没有了那头蛮牛,看来这个家真的是一点生气都没有啊!”。
谢表时提手刚想敲门,突然听到了水声,是的,是那种冲凉才发出的声音!谢表时一阵亢奋,这些情景,他太熟悉了,因为他晚上窜的门太多了!
他拿眼透过门缝往里看,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人影都没有。“看来这两个好动的小子都没有在家。”谢表时一阵窃喜,轻轻推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果然是有人在冲凉!“是那个外国女人吗?”谢表时弓着身子,悄悄逼近了冲凉房。刚巧冲凉房木门最下面的一块木板被腐蚀坏了,露出了一个大口子。谢表时蹲下侧头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哎呀,太诱人!
内容虽然跟家里的一样,可人家的好像更傲人,更茂密,更柔软,更细嫩。里面的那个外国人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一束光正照射着她,也许很久没有牛耕耘的缘故吧,她洗着洗着,竟眯起眼睛自娱自乐起来。
“咕咚咕咚”谢表时情不自禁的干咽了几口口水,心跳的速度较往常快了足足有两三倍,黑暗中,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此时如打鼓一般,好像随时都可以从喉咙口跳出来;某处地方早起隆成了一座尖尖的小山。
谢表时把手放到小山上,恨不得马上冲进去与外国人狠狠搏杀一番,可他似乎有些顾虑,对了,是那个汉奸混小子,万一他回来了怎么办?谢表时极力控制着义愤填膺想要出征的军士,心里盘算着计谋。
“从来没有这样感受,让我体会到爱的温柔;从来没有这样感动,就在我们相拥的时候‥‥‥”一阵用口哨吹成的歌曲传来,谢表时赶紧撤出,忘记了要教训那小子了。
躲在黑暗角落里的谢表时看到林一浪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点头打着节拍,眼睛还不时瞟着四处,好像捡到了金子一般高兴。“妈的,这小子不知又去哪风流回来了。这段时间村子里的男人大多都外出打工了,不知哪家的闺女又上当了。”谢表时用手抓了一下自己被刚才那位外国女人撩得起火的地方,感觉它更生气了,看来不给它泻火不行了,谢表时全身燥热得很,脑子一转,想起很多天没有去做石英秀的思想工作了,不知她是否还认同自己的意见。想到这里,谢表时嘿嘿的贼笑出声,像鬼子进村一样摸黑向石英秀的家挺进。
“咦,怎么黑灯瞎火的?干什么去了?”谢表时见石英秀的家里黑漆漆的,不禁有点奇怪,“难道她睡了?”,他悄悄靠近石英秀睡的房间,想一探究竟。
“嗯‥‥‥啊‥‥‥哦‥‥‥”谢表时听到了很小的时断时续的声音,不禁心神荡漾,热血涌涨,因为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嘭嘭嘭——”谢表时轻轻的敲着门。
“谁?”里面传出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是我,英秀,你睡了吗?”谢表时像蚊子一样轻哼出声,心里充满了期待。
一小会后,门“吱”的一声开了一条小缝隙,一个脑袋探出来往左右两边瞥了一眼,接着对黑影嗔怪一声:“还不快进来!”。谢表时领命一闯而入,快速回手关好房门,动作极为熟练。
“怎么又来了,你不怕你家那头母老虎吗?”石英秀轻声说道。
“别怕,她被我哄在家里了。呵呵,我很久没有跟你谈工作了。”说话之间,谢表时双手已经放到了人家的气球上。
“讨厌,总是那样!”石英秀变着戏法扭捏身子引诱对方,内心恨不得对方马上把自己按倒,然后来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
“呵呵,你看,都要水漫金山了,还跟我装,快点!”谢表时一手往下摸清了人家的底细,急切地叫道。
黑暗中,一阵快速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两条黑影已经扭在一起搏杀起来了,奇怪的声音随即响起,听起来总是那么的诱人!
“啊!”,许久之后,黑夜里突然传出一声失控的叫声,好像是舒服之巅的喊声,接着是“扑哧,扑哧!”的喘息声。
“妈的,要死了!”谢表时终于喘着粗气说话了,而石英秀却没有说话,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搏斗中。
“我要走了,否则不好交代。你也睡吧,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出声。”谢表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衣冠楚楚了。
“走吧,我这儿不能留你!”石英秀眯着潮红的眼睛,对男人挥了挥手。
“吱!”的一声门又开了一条小缝隙,谢表时眼睛往外一瞟,身子很快就钻了出去。他理了理衣服,挺起胸膛,把手放到后背,大摇大摆的走起路来,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色。
(夜半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