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亲兄弟,也不能做的,毫无秘密。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去责问对方,因为我自己的生活就是混乱不堪,而且我也不愿意引起刘怀东的怀疑,之所以我会有这样的念头,是因为我曾经为丁玫治过病,我这位同窗虽然嘴上不说,但我依然觉得他会耿耿于怀。
抛去医生的角度,我和他都是男人,完全明白欲望憋屈在体内有多么的难受,所以只要没有真的伤及家庭,我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拿着道德的枷锁去约束刘怀东。
下了班之后,我只能认命地来到宁宛如约定的餐厅,当我来到包厢的时候,已经看到满满一桌子的美食佳肴。
这个房间并不大,装修倒是雅致,中间摆放的是一张圆桌,宁宛如看到我之后,笑眯眯的示意我坐在他的身边。
“不如喝点酒?”宁宛如对我的到来,丝毫不觉得意外,“适可而止好吗?我们两个也算是望眼欲穿才能够见到面,就想好好地和你说会话。”
我有些惶恐说道:“你想要见我随时都可以啊。”
“呵呵,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个闷葫芦,就算是心里难受,也不会轻易地说出来。”
“所以今天这酒就很重要了,虽然不敢说真的能一醉解千愁,但至少也能让你好过一些。”
我惊讶道:“宛如姐,你怎么知道陈曦去世了?”
记忆中,我认为这个消息只是限于同事和亲近的朋友知道,林磊或者沈佩雅自然不会多言,那会是董冉吗?
我和宁宛如之间可以做衔接的,我能想到的就是她了。
我真是董冉说漏了嘴,那么这位姑娘也太过天真无邪了吧,我眸光沉了沉,让人看不清情绪。
宁宛如看我低着头,轻声说道:“小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难不成在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你值得信任的朋友?”
“一句解释没有,反倒还来质问我,真是让人伤心啊。”
我笑意苦涩道:“亲人去世,值得到处宣扬?我只是希望陈曦能够早日入土恩爱,不要有人来打扰她。”
“她受了这么久的折磨,现在能够脱离苦海,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宁宛如叹息,“话是这么说,可是可没几个人能够想得这么通,兴许你是一生见惯了生死,才能够活得这么洒脱。”
“你错了,这与我的职业无关,你可知道一个人昏迷不醒长久地躺在床上,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无关,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样的苦楚,陈曦受得已经太多了。”
“我只是希望她能够早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