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二郎都站在门外。
大郎说:你也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怎么带孩子也不用我再多说,人放在这里,你嫌她脏了脸面,我可以给你养着。可我养着也不是说你就能甩手的。
二郎嫌恶的看着院子里的石桌不做声。
还有,老珍珠珍珠的叫着,像什么样子。给她起个名字要紧。
老大一走,李琎暄就让人封嘴,珍珠来的事不让说,自然也不多人伺候。
连煎药也是在隔壁,不肯让人到厨房去。下人煎药,书房里就没人了。
她裹在被子里,像一个圆鼓鼓的粽子。
二郎伸手摸了一把后背,滚烫干燥,怎么不发汗。
送来的药她也不喝。
二郎让人放了药再去煎一个。
人一出去,带了门他就上手了,珍珠脸小没力气,他一捏下颌就张嘴了,一碗药活生生是他灌到嘴里的,只是洒了大半碗。洒得胸口被褥全是药渍。
好歹是发了汗。
大约是梦着什么了。
珍珠只哭着喊姐姐,梦里秋奴躺在地上,大郎顶着秋奴,两手在秋奴胸口搓揉。
大郎冲她招手。
珍珠便走过去了。
她光溜溜的躺着,大郎手指在她胸口红豆上刮蹭,又拿手掌揉捏了几回,珍珠自己都摸着穴口湿湿的。
大伯疼你。
求求大郎求你
一会儿又是大郎说:爹疼你。
珍珠穴口含着他的舌尖,被舔得死去活来,又求他。
爹爹求你
大郎果真抱着她哄起来。又是吮着颈项,舔得啧啧作响,又是手指在她穴里插的飞快,压着她的嫩肉揉捻。
珍珠往后坐,手指又深了些,顶得她心口发麻。大伯撩了裤头,那话粗粗的,顶着穴口不进,只是调弄,柱身在她穴外来回磨蹭。
珍珠嘤嘤的求了两回,下身痒得厉害,只得自己摸着穴揉捏,大伯不动,她便伸手往后摸着他的物事自己往上凑。
夜里大郎来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门外下人在院子里打瞌睡。
他端着烛台刚进门就吵醒了李琎暄。
房里微光一瞧,锦被踢到地上,珍珠光溜溜的被他抱着,手里还握着他那处。二郎的手指大半截都在珍珠穴里扣弄。
让你看人,你倒看床上去了。
大郎这一掌打得他发蒙。
李琎暄记着珍珠哭着喊着要抱,拉着他的手不肯松,闹得厉害。李琎暄着才认命搂着她躺下。他也累,宗族里的事情弄得头疼,好几夜不得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