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呵……”向母都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想笑笑不出,想哭又想笑。
偏偏宋煜北还在继续:“您若不搞这一出,我大概还没考虑到这一点。”
“还得感谢你。”
“毕竟登记结婚后,你女儿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向母看着他,良久才出声:“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女儿相互折磨一辈子?”
“还没想好。”宋煜北不紧不慢的回道:“不过离婚,也只是换个证而已。”
他耐心几乎用完,说完看了一眼时间,“您女儿已经被我找到。”
“您是聪明人,应该能想得明白。”
“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和登记结婚以宋太太的身份,哪个更能让您接受?”
“我的耐心有限,就只等您五分钟。”
“五分钟一过,你女儿在我这里,便还是那没名没分的情人。”
他说的再明白不过。
纵使向母心里千百万般不愿,最后还是将户口簿拿了出来。
只不过他临出门前,向母给他留了话:
“你权势滔天,我们向家无法与你抗衡。”
“但是我自已的家自已说了算!”
“今后你别再踏入我家半步!”
“你若不听,来一次,我打一次!”
“还有,”她声音坚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你这个女婿。”
“滚吧!”
从记忆里回神,宋煜北低头凝视着向枳的脸,淡淡的笑,“你若想知道,可以明天回去问你妈。”
不用他说,等她睡足了,肯定是要回去找她妈问清楚的。
两晚没睡好,这会儿头痛的厉害。
她倚在车椅上闭目养神。
可能是她跟宋煜北的事终于尘埃落定了。
再没了别的念头。
她紧绷的神经一松散,居然在车上睡了过去。
宋煜北看着向枳熟睡的脸,好一大会儿。
结婚证被他放在西服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