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消融。
四九城各处的枯树都冒出了新芽。
转眼到了夏至。
温热的风儿一吹。
整片大地都盖上了一层新绿。
南锣鼓巷95号。
脱去厚重的棉袄。
浇花的阎埠贵也换上了清爽的外衣。
不变的是脚下的棉鞋。
按老话说的。
捂热了脚。
生活才有奔头!
“三大爷,浇花呢。”
“嘿,六根,忙活去啊?”
“是啊。”
“诶,你瞧见柱子了吗?”
“柱哥好像一大早就出门了吧。”
“难怪。”
阎埠贵抬了抬镜框。
一双眼珠子不停地眨巴。
最近。
何家家里时不时地就会传出读书声。
有何雨柱的。
也有何雨水的。
要说妹妹为了考一个好初中而努力学习算是正常。
那哥哥呢?
突然。
阎埠贵就想到了一个极其震撼的可能!
“柱子不会是想要考大学吧?”
“三大爷你琢磨什么呢?”
说话的不是六根。
而是刚好路过的许大茂。
只见他耷拉着肩膀。
手里还抓着一捧瓜子儿。
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