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翻找几个地方,还是没有找到避孕套。:
咎不倒说:“没有关系,我去拿。”
“你要去哪里拿?”
“我的宿舍。”
“你不能这么就回去了。”
“为什么?你担心他们知道会笑话我们?”
“不是,我担心你走了,就不回来。”
“这怎么可能?”
“我不让你走,你就在这里,我们不需要那个东西,用那个东西就有隔阂,不舒服,不方便,我们什么也不用,我都不担心怀孕,你担心什么?我就是要给你生个儿子,你不喜欢孩子吗?”
“喜欢,可是,如果你给我生个孩子,那算什么事呀?”
“那就是你的孩子,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还没有结婚呢,哪里来的妻子?”
“你娶我,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咎不倒不语。
“你别害怕,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你是大城市的知识分子,有代沟,差别太大,你就是玩儿玩儿,我可以理解。你放心,我不会缠上你,也不会逼迫你做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咎不倒夸奖道:“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其实,婚姻不是讲表面的般配,只要两个人志同道合,也不必分城市和乡村。过去,那些老革命家,许多妻子都是农村的小脚女人,他们是被迫离开家乡闹革命。”
“时代不同了,观念也不一样,糟糠之妻不下堂,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是啊,我们不说那么多的事情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胡佳坐在咎不倒身边,咎不倒情不自禁抚摸着胡佳丰满、很有弹性的胸部,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只是下面有些特殊。”
胡佳说:“今天,你既然来了,你就大胆地做,不要管什么后果前因,你什么也不必使用,就这么裸地插进去,如果你感觉要射,就拿出来,至少,我可以舒服一会儿。如今,我的馋虫被你出来,很难受,我有些火烧火燎,十分需要。”
咎不倒在自己的衣服里摸索,自言自语地说:“我平时口袋里都装两个,今天怎么没有呢?我也没有跟别的女人使用啊,别着急,我再找找别的几个口袋。”
胡佳耐心等待,伸出手,抚摸着咎不倒的下面,感叹道:“你一定很有女人缘儿,女人一定很喜欢你,只要跟你上身,就离不开你。”
“不都是那样,但是,大多数,也不是大多数,有些女人确实对我有好感,依依不舍,事后好久还在联系呢。”
“跟你睡觉的女人多吗?”
“不多。”
“不会跟皇上那样,有后宫佳丽三千吧?”
“没有那么多,如果我身边有三千女人,我昼夜奋战,疲于应付,不累死也得累吐血,我都记不住那么多女人的名字了。”
“你可以给她们编号。”
咎不倒十分高兴地样子,说道:“感谢上帝,主啊,我又找到一个避孕套。”
“但愿质量没有问题,不会用到一半再被磨破了。”
“我们轻轻地。”
胡佳说:“太轻了就没有意思,不刺激,我喜欢大刀阔斧,大出大入。”
咎不倒说:“你准备好,躺下,无论如何,这次我要彻底进去,一定要进去,不能总在你的大门口徘徊。”
“好吧,我这就给你打开大门,不,小门。”胡佳嬉笑着说着,仰面朝天躺在炕上,分开双腿,把对着已经准备充分的咎不倒(寡妇村来了外乡人:乡情野色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