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不倒笑道:“我还没有看到这么着急上身的女人呢,看来你是一个急性子,外向形的女人。”
胡丽琴也不隐瞒,自己就要跟着睡觉的男人,完全可以交心的,她毫不掩饰地说道:“不瞒你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接触男人了,一闻到你这男人的气味,我就浑身发软。”
咎不倒开玩笑说:“怎么浑身发软?是全身发软还是局部发软?”
“你喜欢什么地方发软?”
“我喜欢下面发软,胸部发软,别的地方不能发软,如果整个身体变成一滩泥,那就拿不起个儿,我还得给你安放支架。”
“我不需要支架。”
咎不倒看着呼吸急促,脸色绯红的胡丽琴,几乎就是跃跃欲试,展翅要飞的白鸽,胸前的白鸽晃晃悠悠的,几乎就要飞起来。
胡丽琴说:“我好久没有闻到男人的腥味了,就跟猫一样,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可是,你还在等什么?”
“我对你的基础部分很有兴趣,你为什么不给我时间研究你的基础,研究你的房基地?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寻欢作乐,。”
胡丽琴有些醋意地说道:“你听,外面肖秀霞愉快的叫声,那几乎就是刺激我的进军号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一个女人在我身边寻欢作乐,我也是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跟她那样?至少,应该跟她那样快乐,有东西插进去那种充实的快乐。”
咎不倒也听见肖秀霞有些夸张的叫声,大声,他忍不住好奇心起,对胡丽琴说:“看来,她们两个合作得很愉快,配合默契,要不,我们出去看看,看热闹?”
“我不去,我为什么看人家寻欢作乐?我为什么不自己寻欢作乐?看人家做和自己做的感受不一样,如果你不喜欢我,对我不感兴趣,你就把我这个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女人扔在这里,你去看热闹,或者,加入他们的队伍,参见他们的战争。”
咎不倒忍不住笑了,说:“女人如果争风吃醋,真是毫不留情。”
胡丽琴纠正道:“我不是在争风吃醋,我在要求享受我正常的做女人的权利,你是不是成心取笑我?”
“不,你误会了。”
“你不是喜欢研究女人的基础部吗?我给你时间,你研究吧,你需要什么器械?我给你拿,你是需要勺子,还是需要筷子?”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有我自己的手就可以,我喜欢体验手感。”
“你是不是有窥阴癖?”
“你可以这么说。小时候,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喜欢在男厕所从墙缝,不知道是谁用螺丝刀抠出来的小洞洞,看女厕所的女生小便。有一次,我还看见一个漂亮的语文老师蹲在那里小便,搂着很白的大屁股,我感到很刺激,刻骨铭心,终生难忘,记忆犹新。”
胡丽琴不高兴了,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你想念你的小学老师,你去找她,看她的白屁股好了,我的白屁股还不给你看了。”胡丽琴说着,就要起来穿裤子。
咎不倒故意伸手拉住胡丽琴的双腿,不让她动,说:“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这是在坦诚地跟你交流,属于谈恋爱,互相了解的程度,我喜欢你,才对你无话不说。”
胡丽琴挣扎几下,双腿被咎不倒按住,自己没有他的力气大,只好气呼呼地撅嘴假装生气。
咎不倒分开胡丽琴的双腿,也不看,只是低头,忽然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我的妈呀,我的上帝,怎么会这样?”
胡丽琴大吃一惊,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咎不倒虚张声势,不怀好意地看着胡丽琴,感叹道:“你的基础部分太好了,很少见,中国几千年才出现你一个这样基础好的房基地。”
胡丽琴知道他在开玩笑,破涕为笑,撒娇说道:“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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