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不顾什么繁琐理解,几步跑进了正房便看到东方离,在榻前的椅子上坐着为罗枂汝诊脉。
见东方离面色正常也无皱眉,翁若云这才放下了心,有些悔恨跪在罗枂汝昏迷不醒,所躺的床榻前。
翁若云吩咐丫鬟。
“你们先出去吧。”
“是,大小姐。”
丫鬟听到翁若云让她们退下,便转身离开房间关上门。
翁若云这才跪在罗枂汝榻前,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翁若云瞧见罗枂汝昏迷,哭着向东方离询问。
“国师,我母亲如何了?”
东方离见翁若云哪还有平日里的逞强,深知她担心罗枂汝的安稳,便如实告知她。
“行省夫人身子倒无大碍,倒是皇后娘娘手腕的伤口可好些了?”
东方离的话让翁若瞬间警惕起来,下意识将手藏在衣袖里。
“无碍,已经好了。”
“哦?是吗?”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双手往身后藏,便起身向她靠近几步。
东方离越靠近,翁若云就吓得往后退,见状他直接伸手抓起她的右手。
东方离略微看了一眼翁若云,伤口未愈的手腕,便言语间像是在威胁她?
“你明明是个假嫡女,却为了荣华富贵献身陛下,以腹中皇子冒充行省府嫡女便可进宫了吗?”
“国师,您怕是吃多了酒吧?”
翁若云冷静下来,深知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根本不敢与东方离承认自己是假嫡女。
“翁若云,你明明是本座的良药,你应该跟着本座,为何非要进宫?”
东方离自从昨晚吸了翁若云血,天谴所致的心疾之痛的确有好转。
因此东方离认为翁若云是他的良药,不想让她失去自己的控制,几乎像是发疯般的质问她。
“谁是你的良药?你咬我手腕的账我都没和你算,又发什么疯?说我是你的良药?”
翁若云平时看着东方离病恹恹的,没想到他今天力气出奇的大。
东方离双手捏着翁若云的肩膀,他似乎动动手都能将她捏碎?
“你知道鬼族度灵之心吗?你的血脉足以让本座对抗天谴之痛。”
东方离内心已经确定,翁若云便是鬼族血脉,便继续说着。
“昨夜本座饮了你的血,一夜未犯心疾之痛,若本座猜的没错,你便是那鬼族之人!”
东方离抓着翁若云的双肩,连说话声都有成了质问,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刺耳发狂。
“你个疯子。”
翁若云抬手一巴掌抽在东方离脸上,又将东方离抓着她双肩的手推开。
翁若云感觉自己今天见到了疯子,躲开东方离正要往外跑。
东方离并不在乎翁若云骂他,而是一脸不屑紫唇轻笑。
东方离伸手抓住翁若云的头发,用力一拽眼看便要咬上她的脖子。
翁若云吓得伸手取下头上所戴,秦溒送她的白玉发簪。
翁若云手拿白玉发簪,将玉簪尖锐的一端,抵在东方离脖子处的大动脉威胁。
“我可不是娇娇弱弱的嫡女千金,信不信我现在刺穿你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