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朕昨夜是不是惹你生气了?皇后你起来骂朕好不好?”
秦溒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不知为何默默的红了眼眶?
秦溒好想见到那个与她生气,整日活蹦乱跳的翁若云!
秦溒的声音逐渐听着像是在恳求,秦溒想让翁若云醒来,他好像有些对翁若云动心了?
有些伤心之余的秦溒,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秦溒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不对,若是皇后未见红?那她衣裙上哪里的血?]
秦溒小心翼翼将翁若云搀扶起来,便瞧见她身着雪锦的后背之上,好像血迹未干?
一向疑心深重的秦溒,便伸手解开翁若云的衣裙系带。
秦溒伸手轻轻地想要褪下翁若云的衣领。
正当秦溒的手掌,拨弄翁若云的衣领,快要将她衣裙褪下之时。
只听闺房的门被人“嘎吱~”一声推开,只听禁卫军统领张伉跪地禀报道。
“陛下,臣将国师背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的一声禀报,吓的秦溒急忙为翁若云整理衣领。
若是被不知情的外人瞧见,秦溒倒想个做贼心虚的贼似的?
还未等秦溒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平身,便听到罗枂汝哭哭啼啼的声音。
“求国师高抬贵手救救小女,我这女儿虽说有些任性,才年十五,我这当娘的怎能看着她滑胎!”
禁卫军统领张伉见状,急忙与秦溒解释其中缘由。
“陛下,属下是在行省府正房发现的国师,当时国师吐血晕厥,属下便将国师背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边向秦溒解释,边看着如此虚弱的东方离。
禁卫军统领张,伉内心也是有些歉意。
[国师,您是陛下的表哥,您是神医,皇后娘娘能否苏醒,有劳您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也不想担这失职之罪!
禁卫军统领将东方离搀扶在椅子上,虽一脸为难,却也想不到除了东方离,何人最适合担下这失职之罪了?
“夫人,放心,本座自然会尽力。”
坐在闺房椅子上的东方离,忽感一阵胸闷气短,大约缓了一会儿,便语气淡淡得让罗枂汝放心。
东方离瞧见眼前这紧张的气氛,内心叫苦。
[为何不能让本座安静修仙呢?]
在她面前折磨翁若云的东方离,却装出一副和善平易近人的模样。
东方离瞧见罗枂汝跪下急忙弯腰伸手,将其扶起来宽慰着。
东方离将罗枂汝搀扶起来后,看着禁卫军统领张伉一脸怨恨。
禁卫军统领张伉,被东方离看得头皮发麻,急忙转身退出了翁若云的闺房。
东方离瞧见一脸担忧的翁衍,内心得意。
[翁衍你在朝堂对本座趾高气扬,瞧瞧你夫人方才跪在本座脚下多么可怜啊!]
秦溒急忙离开闺房的寝室,见到东方离有些不自觉的愧疚,不敢直视他,却也不得不求他救翁若云!
“国师,朕让你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保住皇后与腹中嫡子!”
秦溒看着东方离终究是打心里愧疚,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简单吩咐了几句便想急忙离开闺房。
“还请陛下信任本座,还请陛下与翁大人翁夫人暂且在闺房外等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