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令的女御医跪了一地,诊脉过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一位看似六七十岁的太医王良,拱手向秦溒贺喜。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这是害喜的症状,从脉象看来,脉象强而有力,想必是怀的嫡皇子。”
这时御医令女御医周樰,看着翁若云时的目光拳头紧握。
御医周樰先是道喜,又是叹气。
“启禀陛下。单从脉象看来,皇后娘娘喜脉时而虚弱时而脉象强而有力。但皇后娘娘目前凤体虚弱,怕是有滑胎迹象!”
这时太医王良继续拱手询问秦溒。
“老臣想问陛下,皇后娘娘自有喜后,是否很少食用膳食?是否有反复见红的迹象?是否磕着碰着?”
御医周樰也抢话询问。
“臣有些私房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心翁若云的秦溒,果断说。
“快问。”
御医便直接问道。
“皇后娘娘怀有龙嗣不足半月,可侍寝过陛下?”
“未曾。”
秦溒依稀记得这几日未曾碰她。
御医一听便继续说道。
“那陛下近日可对娘娘动过手?”
秦溒不耐烦的说道。
“未…未曾。”
秦溒刚说完便想起来,昨日去了行省府,与翁若云生气时候,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甩下了地上。
“那御医,昨日皇后不慎跌倒,可会影响到皇后腹中皇嗣安危?”
秦溒思来想去不敢说实话。
御医周樰看着秦溒的目光,那是期待,思念的目光,便寻了个借口与他说。
“陛下,臣有些私房话,可否单独询问陛下?”
御医周樰说着便要去拉秦溒的手,时不时看着凤榻上还未苏醒的翁若云。
老太医王良见状,便干咳两声,伸手捋了捋胡须。
太医王良只能故作没有看见,继续为翁若云诊脉。
恰好翁若云也醒了,便要询问太医王良。
翁若云却看到,好像看到女太医正在握着秦溒的手?
翁若云正要起身质问秦溒,便瞧见太医王良看着她轻轻摇头。
翁若云便再次躺下,她手指在凤榻上写了个,“谁?”
太医王良瞧见翁若云所写的字,皱眉思索。
[听闻行省府嫡女,不是不识字么?怎么还会写字?]
翁若云瞧见太医王良似在犹豫。
翁若云直接从袖中,随便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太医王良见状眼睛都看直了。
紧接着太医王良,打开身边放着的药箱,便拿着毛笔写在翁若云递给他的银票上。
这一幕正好被秦溒瞧见,几步上前质问太医。
“王良,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