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泽木先生?”
光彦:“就是那个死者。”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朝母女道,“我去看一看。”
妃英理点头,“老公,小心一点。”
一听毛利小五郎要过去,几个小孩兴致勃勃的跟上,仅余妃英理和毛利兰。
清河时也端来了最后一道汤,热乎乎,冒着热气,妃英理见状,实在难以下口,提出要去一趟洗手间。
她的身影刚走,对面稳稳当当坐着一个男人。
两面宿傩即清河时也。
“好久不见。”
两面宿傩的目光幽暗的落在她脸上,不是两三天不见,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百年不见。
毛利兰浓密的睫毛微颤,她靠近,密密低语,“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笑,“因为束缚,因为…”我想你。
她没有两面宿傩重逢的喜悦,“为什么是在这里?”
她全然不知他竟打算在她家楼下的店铺上安巢,光他强盛的咒力,便会把附近的咒灵吸引到这里,若是不一个不小心…
“搬走。离我的家人远远的。”她几乎没有心思和他谈论过去百年被封印的苦闷,真是无情的一个人。
“趁热喝,被我的咒力扫到魂体,虽然躲得快,不过也因此会受到影响。”他的笑容丝毫不减,帮她揭开了汤盅上滚烫的盖子。
“今晚,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不容反驳,落了一句话之后两面宿傩就离开。
妃英理过来的时候,毛利兰被油盐不进的两面宿傩气得发麻,看来,两面宿傩这次是真的打算缠着她不放了。垂头丧气的样子,让妃英理不由地担忧,这孩子自从温泉一事之后,去了另一所学校待了一个月之后,整个人都心事重重,做父母的怎么能不看出。
“小兰,你有什么事可以跟妈妈说的。”
这个难题对毛利兰来说实在是难以开口,她不想把咒术界的事告知父母,更加害怕她们知道她惹上一个麻烦缠着她时的担忧。
“没有,我只是刚刚被汤烫了。”她‘嘶’的一声,连连喝了几口茶水缓和自己说谎的囧然。
妃英理:…
她女儿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很烂吗?
作为开明的父母,妃英理很少插手女儿的私人感情,“若是真的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可以找我聊一聊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回来的时候,兴高采烈,“沉睡小五郎没有出现,可是毛利我也能直接破了一案子。”
一家人在中餐馆吃饱喝足快乐的闪人,至于清河时也,毛利小五郎回来前收到妃英理的短信还买了礼物回来。
也算是扯平了。
毛利兰在妃英理的帮助下洗漱好躺在床上,窗门打开,晚上的风伴随着一道橘子味吹了进来。
“大人夜入女子房中,果不知廉耻。”
“没办法,谁让喜欢的人还在生气?这是无奈之举。”
毛利兰抬眸瞪着他,“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