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冷漠,往前走的步伐没有停下。
他与这个男人就像从未说过话一样。
“粗劣的伎俩也不过瞒得了一时,也就毛利兰相信你的话。”
工藤新一眼睛一瞥,嘴角抽扯,“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清河时也抬起眼皮,深邃的黑眸逐渐露出森然的红褐色,诡异多扼。
“行,这是你的计策,我欣赏你。”
清河时也轻笑一声,像风一样不知不觉的离开。
工藤新一背脊发凉,他睇了一眼已经消失掉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他下定决心:他不会就这样放弃。
从幼儿园第一次见面,他就下了决心要保护一辈子的人,他不可能拱手让人。
若是早知这样,他还不如死在爱乐游乐园。
清河时也居高临下,“你还要在这里看多久?”
毛利兰眼神飘忽,“有什么问题吗?大家都在这里待着。”
有新鲜的水果,甜品,还有各种各样的饮食。
“我觉得在这里待得很舒服。”言外之意,她并不想挪身,她倔犟,知晓一旦回房肯定不停被人骚扰,还不如待在客厅内清净。
清河时也也不怕,一手抱起毛利兰,见她怒目,他温声,“你要喊的话,我不阻止你。”
毛利兰嘴角一抽。
两面宿傩身姿矫健,从打开的阳台一跃而上,三下两除来到毛利兰的阳台上。
毛利兰提着心,“没有人看见吧?”
两面宿傩搂住她趴在栏杆的腰,语气亲昵,“他们不可能看到,你放心吧。”
毛利兰小心的避开了两面宿傩凑近的气息。
“我烦得很,你不要在这个时候也要来找我。”
“为什么?因为你那个竹马失忆了,你心软了?”最好不是这样,不然他可不敢担保会做出什么事来。
两面宿傩沉默的看着少女的脸,嫣红的唇瓣会吐出什么样的话。
毛利兰抿着唇,有些为难,“他只是暂时性的,你也要跟我闹吗?”
少女圆润的眼眸泛起红晕,眼眸底下带着淡淡的晶莹。
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