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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空王国（第3页）

——永远不要说一个女人老，尤其对方真的比你老的情况下，更不要说

daleth微微歪头打量着零，温和地笑了笑

“倒是你，看着比以前沉稳多了”

“有吗？”零挠挠头，冲着daleth眨眨眼“那长老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去陪着你抢心火，证明一下我还是很有活力的？”

daleth做出认真思考的动作，点点头，伸手揉了揉零的发顶，一向柔和平淡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兴奋

“好主意！不管Alef了，他从来不知道让着我，还是小零对我好，没白疼你”

清脆的鸟鸣声响起，小铃不知道从哪飞出来落在零的头上，疑惑地歪着脑袋，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如果你说的疼她是教给她怎么给我们添乱还是免了”

Lamel冷漠回应，目光却看向了那只落下来的小鸟

“这是whisperer（私语者）送给你的那只吧……她和你一个名字？”

“不是，她的名字是风铃的铃，但听起来没区别”

Lamel唤了一声小铃，白色的小鸟欢快地扑扇翅膀飞到Lamel手臂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好，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一时无言，零看向一旁的阿贝多

过来以后一直在和长老们聊天，都差点忘了最初只是想带着阿贝多去解锁地图了解常识

“他就是你这次带回来的人？”

Lamel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从一开始就安静待在一旁的无翼萌新，摩挲着下巴打量对方

“倒是比之前那两个要安静，希望不是……算了，我只希望别再乱了”

零疑惑地看着Lamel说到一半露出避讳的神色，转而求助地看向daleth

daleth倒没什么忌讳，换了个坐姿缓缓道

“是这样的，你之前带回来的那两位里面，那位姑娘对心火似乎有些特殊的理解，被千鸟城那边看中了，破例给了他们通行证。听说还有意向帮她成为先祖以此招揽她留在那边

但是，千鸟城与黑暗先祖关系并不好，他们之间一直有冲突，也奈何不了对方，那位姑娘的出现让天平逐渐倾斜，加上你又带走了两个主力，而且那两位最近都在为暗之子的降临做准备……我有些担心……”

“暗之子……他们的存在真的可以被大家所知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主要取决于那两位怎么想的。我们倒是无所谓，只要没人挑事儿，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倒是墓土那边……”

“休想”Lamel冷冷地回应“墓土的生存环境本来就很恶劣了，如果暗之子有所图谋，我们无法保证光之子的安全”

daleth摊开手，朝着零摇摇头

“看吧，其实我们之间都达不成共识”

Lamel瞥了一眼daleth，又看向零

“你们曾经是最年轻的一代长老，自然理解不了我的想法。同样，未曾经历过战争的新任「引路人」，大概也会觉得我们反应太过激了”

Lamel的视线冷静又冷漠，那目光里根本不抱着任何被理解的希望

“……不是这样的”

零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艰涩，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坚定，只能又重复一遍

“不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一向擅长交流，我们怀着包容开放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个人

——我们……真的如此吗？

——在不断的成长、不断地获得与失去中，我们的心，能够一直保持善意吗？又或者，那些善意其实也只是弱小者为抱团取暖而披上伪装呢？

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