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李喜柱是完全因为心里头那强烈的好奇心问了人家王庆喜一句,结果人家一句,
“兄弟,你不会和你媳妇还没那个吧?”
直接就把李喜柱弄得慌乱不堪,脸颊张红,直接出溜回到了被子里。
但,王庆喜今晚注定了猫爪子挠心,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见李喜柱这明显害羞的样子,也是没了整形,一个出溜他也缩回了炕上,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李喜柱。
“兄弟,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其实我挺服你的。像你这种刚成婚不久的,能挺住,你可真是爷们,哥佩服你。”
“佩服啥,一样,都忍不住。”
这话李喜柱说的心虚,好在是背对着王庆喜的,所以这张脸是不要了。
虽然李喜柱有些事情还没经历过,还不懂,但从刚才王庆喜那翻来覆去的难受样子,他也感受了个一二。
男人吗,私下里说些磕碜话都正常,但有些东西是不能输掉的。
就比如王庆喜现在十分感兴趣的事情,如果让他看出来自己和田蓉还没圆房,那他这男人的脸可就丢大发了,所以硬着脖子李喜柱也要顶住了。
“也是,看看你的婆娘,再看看我那婆娘,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怎么比啊1唉!”
说着,王庆喜松开了李喜柱,抱着头平躺在炕上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是继续想着自己的媳妇呢,还是想着其它呢?
但李喜柱却偷偷舒了口气,好在这小子是安静下来不在问东问西了,再问下去,李喜柱只能借尿道躲出去了。
但经过王庆喜这么一闹腾,李喜柱也睡不着了。
脑海里莫名的就想起和田蓉睡在一个大炕上的情景。
虽然中间一直隔着米袋子,但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和安逸。
田蓉睡觉很静,那是李喜柱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的睡在一张炕上。
他每晚都能清晰的嗅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很是让人舒缓的味道。
如果让李喜柱给出一个具体的定义,他说不出来。
但那种味道很是奇怪,每次只要他太过注意那种味道的话,人莫名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所以那个时候,每晚他都尽力来消散自己对这种味道的迷恋。
尽管那些时候很让人煎熬,但搬到这个新房子后,被赶到这个屋子里来,那种折磨都成了奢侈的东西。
反倒每晚他都像一直伸长鼻子的小狗,就想在门缝的空隙里嗅到一丝丝从田蓉身上渗过来的味道。
李喜柱当然不知道什么荷尔蒙,更不清楚这是人类繁衍过程中、最为旺盛的年纪所不可抵抗的东西。
他只知道自己如果做了田蓉不喜欢的事情,那他可就快倒霉了。
就这样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躺在炕上,各自想着心里头那点小心事。
王雪梅看着男人兴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一手拎着一大块肥滋滋的猪肉,一手握着一块新亮亮的碎花布走了进来。
“雪梅,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孟贺从山上一下来,连家都没回,就直奔镇子上而去。
两只兔子,三只大野鸡,卖了钱买了肉,买了花布还有一小袋子白米后,还剩不少。
然后马不停蹄的背着米袋子,拎着肉,揣着那块花布就朝着家里头赶。
虽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孟贺也跑了一小天。
但想着自己的小娘子看到这些东西那笑面如花的样子,他就恨不得立马把她抱在怀里,揉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你哪里弄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王雪梅也是吓了一跳,这孟贺最近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在山上弄个什么鬼东西。
反正王雪梅也乐得落个清静,毕竟孟贺那张布满坑坑洼洼的老脸,黑天看不清楚也就忍了,让她白天还天天看着,那就更闹心了。
“都是我买给你的,喜欢不?”
“真的,都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