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伤的这般严重,为何先前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你是能替我受着,还是我就立马能好了?玉棠你先回去整理一下,身为我侯府世子,怎能这般衣冠不整呢?”
看着这李玉棠袖子被抓破,甚至衣服上也沾上灰了,这会儿看起来略显狼狈。
“好,我去去就来!”
李玉棠也觉得眼下他略有些狼狈,但他是真没有想到,堂堂的承安伯夫人竟然会使出那般下作的手段,见打不过他跟他二叔,就让她那些家丁又是撕衣服又是扒裤子的,甚至她还亲自带头,如果不是顾及她是女人又是伯夫人的份上,他跟他二人又怎么会那般被动。
“二叔,刚刚承安伯夫人那些疯言疯语还忘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这种人惯会挑拨是非,我与玉棠,从来都是拿你当长辈看待,如今玉棠还难以独挑大梁,侯府上下都得仰仗你呢。”
云若拂也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若李睿泽真的将刚刚那番话听进去了,可就不好了,若他真的想要这个爵位,以她跟李玉棠合力都不一定能阻止他。
“嫂子多虑了,我若有有心,这侯府早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了,就怕嫂子你听者有意了!”
李睿泽哪里不知道云若拂之所以对他说这番话,不就是担心将来有一天他会夺了她儿子这爵位,可他对这个世袭的爵位还真的没有兴趣。
世袭的爵位虽然看似风光且轻松,但如果什么好处都让做臣子的捡了,那坐在高位那个又怎么会高兴,承了爵位就注定一辈子是个闲散人,一辈子得不到重用,与其一代代坐吃山空下去,他宁可重新闯出一条路来。
更何况李家上下就剩他叔侄二人了,若要是在为了这个爵位争个你死我活,那将来说不定便宜的是外人呢。
“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二叔眼下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听李睿泽的口吻对这个爵位并不感兴趣后,云若拂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完,承安伯夫人今天都敢上门闹事,可见不是一个吃哑巴亏的主,肯定会借这个事情闹得世人皆知,若是处理不好这件事,侯府接下来定是会受到陛下迁怒的。
云若拂想同李睿泽商量这件事接下来怎么做,可当她看到周围都是下人后,也觉得此地不是说话的地,得换个人少的地方说话才安全。
“既然嫂子有话要对我说,那我自然是方便的。”
李睿泽泽也已经猜到这云若拂接下来要同他说什么,怎么说都是侯府的一份子,这个时候他也不好置身事外。
“你确定要这般做?这招祸水东引要是处理的不好,回头必定会遭到承安伯府上疯狂的报复。”
李睿泽也没有想到,云若拂竟然想将这次的遇袭事件安在这承安伯府上,这样做有利就有弊,利就在于,若是让众人都误以为这件事是承安伯府上携私报复,那自然就不会再盯着李玉棠打人这件事。
至于弊嘛,那就是经承安伯府众人一闹,幕后黑手就会完美的隐身,这次抓不到,下次就更猜不到他会何时动手了。
“难道眼下她们就不报复了?与其腹背受敌,不如先咬死一个,省的回头还要分心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