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不是云御书关心则乱的话,他又怎么将那么重要的消息脱口而出,虽然说这国子监每年有多少入学名额,那都是陛下规定的,但至于这些名额是怎么分配的,那还不是他这个国子监祭酒说的算。
从刚刚云御书那句话来分析,他至少还能将一人送入国子监,至于这怎么说服他,那就要看怎么抓重点了。
从刚才这兄妹二人的对话来看,云御书很宠他这个妹妹,且只要云若拂开口的话,只要不是十分为难的事情,这云御书都会爽快的答应下来,既然是这样的话……
她想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若拂啊,那个、那个……”
沐世子夫人是想让这云若拂替她去打听一下怎么才能让这云御书松口的,可在看到眼下她如今这个情况后,后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娇娥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且安心养伤,这件事我们沐国公府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一定会尽快将暗地里害你之人给抓起来的。”
沐世子夫人想,要是她们沐国公府先李玉棠一次将这件事给查出来,那回头就有理由让云若拂替她们去探探云御书的口风了。
“那就辛苦娇娥你们了。”
“不辛苦,你这伤都是因我们沐国公府而起,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没尽好地主之谊。”
发生这种事情,自然不是她想看到的,但眼下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就是在抱怨也没用了,只能想着该怎么补救吧。
这不在沐世子夫人在回去后,自然将这件事同自家夫君说起,在得知这事有望之后,自然是加大追查这件事,而李睿泽叔侄在看到沐国公府这般上心之后,自然就利用舆论风向一边倒向这承安伯府。
一时间这承安伯府就仿佛成了臭老鼠般,前两天的承安伯夫人还跟个蹦跶的蚂蚱,还没等来陛下治李玉棠的罪,倒是一时间被沐国公府给挤兑上了。
“沐国公你这是做什么?我几时招惹了你?”
承安伯好不容易被陛下允许上朝后,这沐国公就站出来挤兑他,这看他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他就只觉得奇怪了,他是哪里得罪他了吗?为什么一上午就专门盯着他找麻烦。
“我呸!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起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
沐国公也没有想到,这陷害他沐国公府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承安伯府,他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他承安伯府上跟镇南侯府有恩怨,那为什么要让他们沐国公府来背这个黑锅,要不是这次他们查的快,还指不定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呢。
对于承安伯这敢做不敢当的行为,他只觉得是无耻至极。
“沐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这话呢?”
真是莫名其妙,先是一上来就对他大骂特骂,哪怕他们承安伯府眼下是落魄了,不如他沐国公府,但只要他还在朝为官一天,他也不能这般对他啊!
“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跟我装?承安伯早知道你这个老小子这般阴损,当初就不应该让陛下准许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