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我不想救吗?你以为让这个逆子出事了,回头我们伯府的名声好听吗?可眼下实在是保不住他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整个伯府因为他一人而全府受到牵连吗?”
“伯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保不住了?”
承安伯夫人在听到这番话,瞬间只觉得天都要塌了,那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纵然他走千般万般不好,可那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如今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害死,自己却无动于衷,这让她怎么狠的下心肠。
“妇人之仁,如果不是你当初一个劲的惯着他,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从现在起,你就当没生他这个儿子,也不许私底下在有想小动作,要是在背着我胡来,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要问承安伯这会儿为何这般投鼠忌器,那还不是他得知,这李睿泽手里似乎掌握他们伯府的一些秘密,且还是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一但他们在这件事情上死磕的话,那谁能保证李睿泽那厮,不会鱼死网破将那些事情公之于众。
一想到那些他努力想压下去的秘密,一朝又被人给翻了出来,这让他怎么不害怕。
好你个李睿泽,本想不与你计较,但不曾想,你竟这般卑鄙,倒是我小瞧你了!
承安伯是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栽到一个晚辈手里,今日是他疏忽了,来日他必定会将这笔账,新仇旧恨一块算。
云若拂刚从刑法堂出来,她就得知这承安伯的长子死在了刑法堂里,甚至承安伯府上也是采取密不发丧的态度,就他们这个态度,让云若拂很是怀疑,承安伯一家可不是那种能吃哑巴亏的人。
“娘,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云若拂刚从刑法堂里出来,就看到李玉棠快步朝她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模样,看的出来,在她进了这里后,他是担心坏了。
云若拂刚想安慰他自己很好,突然她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头痛欲裂起来。
“娘你怎么了?醒醒啊娘!”
李玉棠也被他娘给吓到了,明明上一秒还在对自己笑,可下一秒便血色全无的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且眼下他娘这个样子就宛如一具尸体般,身上的体温在快速的变冷。
李玉棠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当下就带着他娘去找大夫。
“大夫我娘怎么样了?”
“回世子的话,侯夫人她、她……老夫行医几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
说实话这大夫刚给云若拂号脉的时候,他都被吓到了,若不是在看到李玉棠脸上的不像是在作假,且他也不曾听闻镇南侯夫人已经故去的消息,他真的会怀疑,眼前这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毕竟哪个正常人的体温冰冷,脉象全无。
“大夫,你就如实说,我娘她这到底是怎么了?还是说她莫非之所以变成这样,可是因为中了什么蛊不成?”
李玉棠自身经历过离奇的事情,所以在看到他娘眼下的状态后,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