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拉过她的手,指了指床头柜上那一盒黑乎乎的小药膏罐子,“打开,给你找的药。”
虞婳一打开,药膏里面倒是白色膏状物,但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持怀疑态度,“这能行吗?”
“能行。”男人挖了一点药膏涂抹在她的疤痕处,“一天三次,不会留疤的。”
如果有专业人员将药膏拿去化验成分,会惊讶于里面中和了多种昂贵且珍稀的药材。
在知晓这小罐药膏的用处后更是会怒骂暴殄天物,杀鸡用牛刀。
虞婳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谢了。”
陆清宴吻了吻她的指尖,“大画家的手怎么能留疤,这是我该做的。”
虞婳面无表情,“说再好听的话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再做第二遍了。”
男人轻笑一声,“等我伤好了伺候你。”
她对他口中的“伺候”不置可否。
虞婳正要说“不用”,倏地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几分狡黠,“好啊,不过得全程听我的。”
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陆清宴清楚她肯定是想到什么损招了。
不过他不觉得在情事上能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
陆清宴矜贵地点了点头,“好。”
在商场上机关算尽、料事如神的陆总万万没想到在一月后的某一天,他的双手会被皮带绑着,跪在地上欲火焚身。
他现在又凑上去用唇碰了碰虞婳的耳垂,“都听你的。”
虞婳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陆清宴的大掌覆在她细白的手上,“我们换到双人病房去好不好?”
双人病房?
虞婳的远山眉一挑。
现在他就已经猖狂放肆到了这种程度,要是真到了双人病房,岂不是直接上演《香艳火辣の病房》?
她轻啧了一声,一本正经,“你一定是午饭吃太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