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懒懒散散地一掀眼皮,“我的事需要跟你汇报?”
陆砚礼闭嘴了。
不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小叔说话夹棍带棒的。
心情不太好?
谢寒舟绅士地按着电梯键,礼貌询问,“要上来吗?”
虞婳上去了。
陆砚礼则忙不迭地离开了。
电梯内的气氛有些微妙,偌大的空间里陆清宴和虞婳之间隔着半米。
裴洛川按下了九楼的按钮,和谢寒舟唱着双簧下了电梯,明显是想为两人提供独处的空间。
虞婳还在回想车上的那几个包和花束,短暂地出了神,没注意到电梯内人数的变化。
礼物和花竟然都是陆砚礼送的?
真是晦气。
说到底,还是都要怪陆清宴这个假正经、老古板。
这样想着,虞婳侧目嗔了他一眼。
陆清宴又气又笑,左手将她抵在电梯墙壁上,“你还瞪我?”
男人身上清冽雪松檀木的味道悄无声息地将虞婳包裹着,浓墨似的眸中闪着暗火,似乎要将她标上记号,拆吞入腹。
粗粝的左手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蹭了蹭,带下来一抹殷红的颜色。
如春花般娇艳欲滴的唇饱满且水润,为本就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增添了几分稠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刚才她就是这幅模样和陆砚礼独处吗?
一想到那个场景,尤其是自己那废物侄子还对虞婳心怀不轨,陆清宴只觉得自己的胸腔有阵阵郁气凝结。
他低头,吻上那双红润柔软的唇。
虞婳背后是冰凉坚硬的电梯,但唇确实炙热的。
冰火两重天,不言而喻的刺激。
男人吻得比平时汹涌激烈些,追逐纠缠,力道加深,似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尽数掠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