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第一次用这样的姿态骂出了声。
可恶,竟然挑。逗起他的欲。望,此时他该如何灭了这一身的欲。火?
苏流年喘着气,被他骂得发懵,身子一阵娇软干脆倒在了他的身上。
“还不是你?”
见她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花容墨笙笑自己的失态,又不甘心用内力压住自己的欲。望,握着拳头大有想将眼前这女人掐死的冲动。
难道每一次让她挑起了欲。望,他都该用内力压。制吗?
花容墨笙也干脆抱着苏流年的身子往后一躺,就这么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许乱动,否则本王可不管会不会把你弄死!”
他虽然隐忍,什么苦都能忍,什么痛也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可忍住***他不一定忍得住。
苏流年当真地听话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眨着迷离的双眼笑,笑得虚弱却是得逞。
“真是禁不住挑。逗,说你不举,你这话也敢传得出去。”
有这样的不。举吗?
真不知该说她的魅力太大,还是说他禁不住诱。惑,身子过于敏。感,她才稍微一碰,他的身子就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莫不是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问,心里却是带着几分期盼。
一想到曾经也有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欢,亲吻他的唇,霸。占他的怀抱,她这心里就觉得被挠得难受。
面对她的问题,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轻喘着气,明明是那么苍白憔悴的一张脸,却硬是惹出几分风。情出来,眉眼如丝,带着迷离,双眸潋滟。
似乎是越看越是顺眼了。
见他不语,苏流年又道,“只有在床。上,我才清楚你的需。求,看得懂你,可一旦下了床,花容墨笙,我真一点都看不懂你。”
在床上,他哪儿需要她的抚。摸,需要她的亲吻,需要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了如指掌,甚至清楚怎么取。悦他可以让他得到最大的快。感。
可是下了床,花容墨笙就是那高深莫侧、不可靠近的样子。
她不懂得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绪。
“既然不懂,那就别懂!”
懂他的人很少,或许只有画珧才懂他吧!
近二十年的相处与了解,画珧才算是最为懂他的
撇了唇,苏流年不再说话,只是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便闭上了双眼。
不懂,那就别懂
她想懂他,唯有懂他,才能想出对付的法子离开这里,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会长久,也不会幸福的。
她想要幸福,想要有一个谈得来的男人陪她天长地久,而非成日如此。
那个人或许会是花容丹倾,也或许会是燕瑾,惟独不会是他花容墨笙。
但是不能否认的,今日的花容墨笙让她感到了温暖,疼得几乎没有知觉的时候,是他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温暖的依靠,是他用手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轻揉着她发疼的太阳穴。
也是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抱着已经入睡的她,没有移动过,那时候他的手,他的腿一定发麻,只是向来喜欢隐忍的他,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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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苏流年按时喝药,疼痛减少了许多,头疼的症状也已经消去,人仿佛又活过来了一般。
除了依旧严重贫血!
花容墨笙倒是没有亏待她,这几日都让厨子准备了许多的补品,喝了两日,她已经腻得闻到那些补品的味道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但是想到身子确实需要那些滋。补,咬了咬牙,端来多少她喝下多少。
花容墨笙开的药方,她自是信任的,而他让人端来的补品,那必定是珍贵的,喝上那么一小碗,怕是普通人家可以吃上一年了,或者更甚。
她若不喝也是叫别人给喝了,岂能白白便宜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