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让给他呢,真是不识抬举啊!
苏流年不客气地大大地啃了一口,吃得满嘴的油腻茆。
不过青凤烤的羊肉还真有那么两下子,因为放了姜的缘故羊膻味去掉了不少,就连咬到藏在肉内的那些姜丝也是一阵烤得脆香味。
青凤见此也是一笑,将放了些时候的羊肉拿起给花容墨笙递了过去,而后又割下了几块放好,这才给整头羊又翻了下。
三人倒也吃得津津有味,其间苏流年边吃边笑,甚至来了兴致讲起了笑话来,气氛倒也融洽得很蚊。
吃饱之后,苏流年只觉得睡意一阵阵袭来,浑。身上下酸疼得难受。
青凤往火堆里扔了不少的木头将这一堆火烧得熊熊燃起,倒也驱走了些许的寒冷。
花容墨笙见她困极,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让她几乎是平躺着身。子,一条披风将她盖了个严实,两人离火堆很近。
或许是因为一边是火堆,另一边是他温暖的胸。膛的缘故,苏流年将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很快就睡着了。
待她睡着之后,一阵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目之间,而后他朝着青凤望去。
“你坐过来一些,给她挡风!”
青凤点头坐在了风头,拨弄着火堆好一会才开口,“属下一开始以为王妃与其他的女人一样,看中的是王爷的容貌与权势,后来才发现或许王妃是特别的,与其他的女子不同!”
花容墨笙勾唇笑着,目光似水一般落在那一张沉睡却是睡得不甚安稳的脸上。
他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疲惫的脸上,轻声道,“她确实与其他的女人不同”
今日更让他瞧见她的坚忍不拔,这么高的山若是放在平常的女子身上只怕还没爬上几步娇。气地放弃了。
而她,一路跟随在后,不论多累都坚持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人在高山上,这一晚苏流年睡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个梦,其中就有一个梦是她无数次地从这高山上滚了下去。
最后一次滚落下去的时候,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但也立即睁开了双眼,高山的夜特别安静,除了不曾停过的风。
火堆还燃烧着,或许在青凤睡前添了不少的木头,此时倒还燃烧着,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暖意。
见花容墨笙就这么抱着她似乎也睡着了,而一旁的青凤也应该是坐着睡着了,或许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坐着睡腰都能坐得这般挺拔。
黑夜中,她倒是不怎么害怕,轻挪了下酸疼的身。子,将披风拉好,与花容墨笙一并裹在一起。
明日之后不知道该是怎么一番光景,可是她苏流年也是懂得珍惜的人,就如此时她想要珍惜眼前的男人。
笑容疲惫而温暖,轻叹一声,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这一片天地间唯一能够温暖她的,只有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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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依旧分成两组,围绕着三座山峰中间的那一座最高的开始寻找。
一夜之后苏流年浑身上下都酸疼得厉害,虽然可以走路,然而走起路来那姿势犹如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就连花容墨笙见她这么走路,也差点就笑出了声。
见此苏流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手扶着酸疼的腰肢,另一手轻按在大。腿。上。
她还真没这么酸疼过,就是读中学的时候参加有三千米的校运会比赛,也不至于如此。
不过三千米的跑步与这一座气势巍峨的高山能相比吗?
“我都这么狼狈了,你还笑话我,太没良心了!”
嘟着唇,看到自己脏兮兮的裙摆,眉头一皱,不过花容墨笙昨日倒也没嫌弃她脏,依旧将她抱在怀里睡了一整夜。
不过相比之下,明明同爬了一座高山,他身上还有伤,甚至爬上的时候还出现发低烧的现象。
可他的衣着虽然谈不上一层不染,可至少比她好上许多。
花容墨笙看着她的模样确实狼。狈之极,高高束的头发有些凌乱,发尾甚至沾上了些泥巴。
脸上也有些灰尘,一身雪白的衣裳已经是肮。脏。不。堪,处处染上了泥巴裙摆尤其严重,而且还有些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