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再一次出现在花容王朝的土地上,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回去一趟,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也知晓了许多的事情。
他都不晓得与司徒珏的相遇是因为什么,缘分吗?
该是缘分吧!
因为本有缘分,所以凑成了后来的巧合。
离去的几个月里,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清楚自己,来花容王朝只为一人,那便是苏流年,那个承诺若年满十六就要让他侍。寝的女人。
想起当年未满十五的她说出这话的时候,燕瑾几次想要反驳,但是后来并没有,并且将这一句话记了这么多年。
就是侍寝也该是女人做的事情,在她的口中成了他来伺。候她了。
抿起一笑,可惜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司徒府被灭门,留下司徒珏死里逃生,可她却沦。落为奴。隶,还被花容墨笙给选中,后来请求皇上赐婚,硬是让她成为了七王妃。
再相见,她司徒珏硬生生成了苏流年,她说的是失去记忆。
一开始他相信了,再往后,有过怀疑,只是他的那些怀疑不曾得到证实。
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
他不晓得,但是明白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不论是对司徒珏还是苏流年,是两个不同的人,或是只有一个人,他是动心了。
心里那一根情弦,被拨动了。
她本是个尊贵的女子,也该是个尊贵的女子,到最后也会是个尊贵的女子。
七王妃?
燕瑾噙着冷笑,早晚有一日,他会夺走本属于他燕瑾的,他会给她最美好的一切,给她天下女人所艳羡的一切。
繁华锦绣,富贵繁荣,万千宠爱。
而此时,他该去一趟七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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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不见,迎接他的是他离去前所见到的画珧公子。
对方依旧清朗俊秀的气质,一袭浅蓝绣着吉祥云纹的长袍,看起来风雅无双,执一把画着桃花的扇子,笑得几分不羁。
特别看他的时候如同打量,仿佛摆在他面前的是个女人。
而画珧先是盯着他的脸看,满意地又往他的胸。膛看,看望那便是他的腰
燕瑾不止一次被他这么看着,心里依旧恼火着,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女人打量了,这个目光犹如花容宁澜的目光。
“看够大爷了没?没看够继续站着,看够了就滚一边去,碍着大爷的路了!”
他一出口,如同以往丝毫不客气。
倒是画珧笑了,不因对方的不敬而动怒。
“数月不见,你依旧如此,今日过来不如陪我小饮几杯?桃花酿已准备好,如何?”
燕瑾扯唇一笑,漂亮的脸上带着不屑,尽管是一抹不屑的笑意,但仍然为他的那一张本是好看万分的脸添上了几许风。情,令人移不开双眼。
就连同本是姿色不凡的画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不笑时漂亮得如同陶瓷娃娃,而那一笑,碧波涟漪般,搅动了春意。
“你觉得可能吗?七王爷哪儿去了?喊他出来,大爷寻他来着!”
画珧一笑,道:“墨笙不在王府里,怕是要待到天黑才回来,你若寻他,倒不如先在王府里再等等,兴许这酒喝完,他也就回来了!”
料不到的是燕瑾扬起了笑意,双眸如同剪水幽。深而风。情,“不在?那正好!”
花容墨笙若在那必定是万般阻止他与苏流年见面,而若不在,他要见上苏流年一面,也就会容易许多了。
燕瑾直接越过了画珧朝着里面走去,苏流年住的地方在竹笙阁,他去过几次,倒也熟门熟路。
画珧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竹笙楼走去,但是见画珧不曾阻止,燕瑾心里也有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