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上去立即觉得一阵凉意,那火辣辣的疼意倒是立即就消去了不少。
“只怕要明日这印痕才能消去了!”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她这一巴掌是从何而来,可是心思玲珑的他,岂会不去怀疑?
是否遇见了谁,是发生了何事,他能不清楚吗?
唯有花容墨笙
轻轻一笑,几分苦涩,眼里却依旧是化不去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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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心里乱糟糟的,起码从中午回来之后,他就提不起勇气去见苏流年。
虽然清楚自己喜欢苏流年,甚至是爱上。
但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司徒珏,一个他曾经很喜欢很喜欢的女人,他喜欢她的刁蛮,喜欢她那不可一世、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模样。
他燕瑾第一次遇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娇小玲珑,不算很漂亮,可是吸引了他。
而这个时候的苏流年,过去两三年的时间,身子长高了,玲珑有致,那张脸也蜕变了不少,倾城美丽,清雅古典,笑容明媚。
可是苏流年却告诉他,她不是司徒珏,司徒珏已经死了!
一场醉之后,他反而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她。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看到的她是苏流年还是司徒珏。
两个都是已经入住他心底的女人,所以他矛盾,他烦躁,他不知所措!
他从午后回来,却不敢回来客栈,一个人没有目的地走着,走了很久。
从阳光明媚,走到夕阳西下,走到漫天星辰,走到这个时候,他走回了客栈,却在客栈的大门前,踌躇不前。
进或不进,他自己也不晓得。
一日不见,苏流年可会担忧他?
他想知道,甚至私心地想过苏流年不见他会慌乱,会四处寻找。
他想告诉她一些之前对她隐瞒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那些话说不出来还有意义吗?
她不会承认,也事不关她苏流年。
燕瑾笑了笑,笑容底下一片凄迷。
月色皎洁,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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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死了,燕瑾消失了一日。
此时夜已经渐渐浓了。
她有些担忧,担忧他去了哪儿,万一想不开呢?
不论做为什么样的关系,燕瑾当真对她很好。
一开始不论将她当成司徒珏还是苏流年,但是处处维护她,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几次潜入七王府或是陆江城的别院,想方设法要将她救出。
她那时候颇受他的照顾,而且全心地信任他,就是因为信任,才会把藏在床。底。下的银两让燕瑾一点一点地带出王府。
此时夜这么深了,他还没有回来。
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等了这么久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等到。
苏流年有些坐立难安,脑海中闪过几个不祥的画面,万一,燕瑾一个不小心想不开了那怎么办?
司徒珏的死,只怕带给他不小的打击,若是殉。情了去
她再也坐不住,立即站起了身,开了门朝外走去,因为他们住的是天字一号的房间,所以走廊倒是挂了好几盏灯笼好晚上照明。
外头并不算漆黑,月色皎洁地洒了下来,所看到的是前面的一处院子,种满了些花卉,谈不上珍贵,但起码也是鲜少见着的花卉,此时开得如火如荼,香气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