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急事禀报!”
说着烈炎起身上前在花容丹倾耳边轻语了几句,便瞧见花容丹倾的神色慢慢地变了,带着严肃。
“本王清楚了,这事情如何,你再过来禀报本王!”
“是!”
烈炎行了礼,便转身离开,房门被轻轻地合上。
花容宁澜轻蹙如墨染上的眉,见着花容丹倾神色严肃,眉头轻拧,饮了口酒,才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能让花容丹倾露出严肃的表情,只怕这事情不小。
花容丹倾道,“烈炎刚过来报许多个地方出现了混乱,官府镇。压不住,甚至官兵相互攻打,不止如此,还伤了百姓,朝廷已经派了人去处理,其结果还未知晓。这事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前些日子也曾发生过,但听闻前去处理的那些官员就没回来过,莫名失踪。”
“奇了!”
花容宁澜生出几分兴致来,又饮了口酒,难得又露出一笑。
“这事情倒是有趣,派过去的人反倒失踪,是被暴乱的百姓给雪藏了,还是被那些官员给藏了?”
花容丹倾不语,只是饮着酒,隐约地觉得不祥,目光透露出担忧。
他希望一切并非如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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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柳,所到之处,卷起一股花香。
窗台雕花,轻轻推开,所见到的是窗外明媚的眼光,还有清幽的景色。
很宁静,让他有一种想要一生一世的安详。
画珧端详着铜镜里的脸,淤青早已散去,恢复了一张他原本清雅风华的容貌,唇角轻勾一笑,带着一股满满的自信。
他从一旁拿起一张银色华美的面具戴在了脸上,面具特别精雅,上面还用浅蓝色与深蓝色的线条勾勒出柔媚典雅的图纹。
刚好挡住了眉眼的部分,露出了清雅美丽的双瞳,笔挺的鼻子,还有那粉色的薄唇,因这面具,那肌肤更显得雪白如凝脂。
笑意加深,可见那双眼内也染上了笑意。
画珧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散发着萧瑟的杀气,他出马必定要成功!
他希望这一事之后,那个人愿意同他一起看这世间繁华。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推了开来,画珧从铜镜内见着了一身玄色长袍的花容墨笙,就立于他的身后。
脸上嗪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双眼中皆是温和神色。
轻轻一笑,他道,“来送行?”
花容墨笙点头,“过来看看,你做事情本王从不用担心,就是希望不论怎样,自己的安全最为重要,莫要让我担忧。”
回过身,画珧轻抬起脸,拉上了他的手。
“你放心,本少爷向来贪生怕死,况且你还在这里,必定活着回来见你,再说我岂会如此轻易就将你让给别人?”
画珧又道,“成王败寇,待你夺了这天下,可别忘了我!”
“自是不会忘记,去吧!”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笑意依旧。
画珧起身,在花容墨笙的唇上轻轻地亲了几下,见对方没有其他的反应不免有些郁闷,舔。了。舔。唇,略带不满。
“怎么跟亲块木头一样了?”
笑容逐渐加深,花容墨笙轻笑出声。
“看在你出征的份上,本王不揍你,待你回来了一块儿揍!共亲了三下,你这一张脸估计该花了!”
爽朗一笑,画珧转身离去。
起码这个时候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从小到大,他这脸这唇让画珧亲。吻。过无数次了,此时他还真亲。上。瘾了!
花容墨笙寻了处位置坐下,正巧抬头的时候见着了雕花窗子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