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信任他,依赖他,把他当成所有,只是,他只是一个替身罢了。
待她清醒过来,想起一切,发现这一段时日里陪伴在她身边的并非日思夜想的人,该会是如何呢?
也所以,这一段时日里,他不能给她留下太多的回忆,若可以,他希望可以平淡相待。
何时,花容墨笙归来?
此时,他是生是死?
万念悬崖下的寻找依旧没有停止,来的人一拨比一拨还要多,修缘从未出面,只是淡淡地远远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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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过后,几人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就连苏流年身上的伤也在好转,伤口已经愈合,成为狰狞的伤疤,自己看着都觉得恐怖。
每每蓝子煌给她换药的时候,苏流年都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身上的伤疤。
那些伤疤,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心里也万分紧张。
万一,花容墨笙嫌弃她了呢?
依旧缠着纱布,浑身上下一阵药味,苏流年看着自己这一副模样,心生厌恶。
蓝子煌出去后,苏流年将衣裳一件件穿好,目光落在大腿处缠着的纱布上,那纱布下裹着的是一道长长的狰狞伤疤。
泪水涌了出来,她无声地哭泣着,天枢听到里面轻轻地抽泣声,掀帘子而入。
只见她撂起下摆,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长腿,微微曲着,大。腿。处缠绕着纱布,更是将一旁的肌肤映衬得如玉,莫名地只觉得那一股陌生的燥。热又起来了。
他走了进去,沉浸在悲伤里的苏流年并没有觉察到,一张美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
天枢见她又哭,本是有些无措,却还是悄然走到她的身边,抬手以袖子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还未碰到,苏流年便有所察觉,见是天枢一手拍开,大叫一声,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下一刻,修缘几乎是直接冲了进来,见着苏流年衣裳不整,甚至整根大。腿都露了出来,而天枢略显无措地站在那里,苏流年已经昏了过去。
他迅速地朝着苏流年走去,将她撩起的裙摆放好,而后朝着天枢望去。
“你想对她做什么?”
这一刻的天枢真的觉得自己冤死了。
他不过是看到她在哭,想为她擦泪罢了,这回只怕被误会为想对她为所欲为了吧!
但他没有过多的解释,轻哼了声转身离去。
这个苏流年有必要每回看到他靠近,就又哭又闹甚至晕倒吗?
想到,是他害她如此,再想到她如今待他的态度,心里便也觉得情有可源。
一开始,她便是无辜的,若不是德妃下的命令,或许现在的她不会这样。
可也不一定,也许已经死了。
德妃之前没有叫他,也会喊上别人。
那个女人的手段,不达到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修缘看着昏睡过去的苏流年,搭上她的心脉见脉象平稳,这才安了心,抬手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并不知晓,但从天枢的反应来看,带着无措,应该只是靠近她而已。
也许是从悬崖掉下来的那一刻将那恐惧记得太深,以至于现在忘记了,依旧这么害怕天枢。
修缘让她躺好,替她盖上被子,就着床边的凳子,这一坐,便是等到她醒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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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前方,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