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很满意,特别是看着花容丹倾的时候,眼里一阵挑剔。
花容丹倾没料到燕瑾的脸皮已经厚到这样的程度,悻悻地抽回了手,顺带擦了擦那被他咬过可能残留他唾液的手指。
一旁花容宁澜沉下了脸色,“阿瑾,你要是喜欢吃栗子,我也剥给你吃!”
“你剥的能吃吗?”燕瑾轻笑。
花容宁澜有些憋屈,不都一样是栗子吗?
凭什么他十一皇弟剥的能吃,他剥的就不能吃了?
他阴狠地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这个罪魁祸首啊!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三人,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好似与她无关!
又好似与她有关
于是自己动手剥了个栗子放到了嘴里。
接到花容宁澜的目光她的手微微一顿,这个小叔似乎不大友善,经常性地以这样的阴毒的目光看她!
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发现花容宁澜对于燕瑾那是言听计从,只要是燕瑾的意思,花容宁澜便乖乖地顺了。
断袖
她并不歧。视,但燕瑾真也断。袖了吗?
燕瑾似乎喜欢她,而且不止一次地表白过,甚至想要让她当他的皇后!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断。袖,莫不是小叔欺骗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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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顺利潜入了皇宫,朝着琴瑟宫殿的方向走去。而他的脸上带着一只黑色的面具,精致美丽,露出一双似乎染上笑意的眸子,明亮而深不可测。
颀长的身影隐在了夜色中,朝着的方向正是德妃的寝宫。
寝宫入处有太监侍卫与宫女守着夜,那一道黑色的身影并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入,而是破窗而入,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他悠然地行走在寝宫内,如鬼魅一般地立在那一张华美的床前,轻纱垂下,借着几盏未熄的烛火,隐约可见纱帐内那女子姣好的身躯。
也许是因为他的凝视带着压迫感,尽管有纱帐相隔,但纱帐内的德妃还是悠然转醒。
看到床前的黑影,还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带着几分警惕。
“不知阁下是谁呢!胆敢闯本宫的寝宫!”
神色一顿,她已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长剑,她已经有多少年没用过剑了?
“来人!”
她朝外一喊,外头立即有侍卫进来,而黑衣面具人早在他们进来的第一时间从一旁捞起花瓶,朝着进来的侍卫砸了过去,一砸一个准,瞬间外头没了动静。
十多名侍卫宫女与太监倒了一地。
功夫竟然还不弱!
德妃勾唇一笑,掀起了纱帐,光着一双美丽白皙的小脚下了床。
她手持长剑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黑衣,脸戴面具,双眸里竟然藏着笑意,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恨。
“阁下是宫内之人吧!害怕本宫看出你的模样?”
面具人不语,他并没有带兵器过来,随手从一旁的古董花瓶中拿出一枝带着叶子的牡丹,红色牡丹开得正艳,而他拿着花,犹如菩萨拈花笑的姿态。
若不是他一身黑袍,还带着诡异的面具。
见识过此人一扔一个准的功夫,德妃也警惕了起来。
她当年在青谷派学艺多年,一身功夫已经许久没有用到了,不过这些年来,她并没有松懈。
毕竟在这深宫之中,一身功夫有利于她!
“本宫倒是许久没有耍枪弄刀了,今日就看看你们这些小辈的功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