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扎针的话,花神医便不用医治本姑娘了!哪儿凉快哪儿去吧!”
目光朝着明晓望去,“明晓,送他离宫,本姑娘着病不需要治!”
体寒,不易受。孕,那又如何?
以花容墨笙的医术他一定可以医治好,否则当初也不会让她喝下那些药了。
“这”
明晓有些为难,毕竟难请一个神医,敢揭得了皇榜的人除了那几分胆识,也必须有一定的把握,否则这存心就是找死!
虽然眼前这人真有几分不怕死!
“主子”
夜香见她不肯好好配合也有些为难,但见苏流年态度坚决,也知道今日怕是自己劝说不了。
可若神医说了需要针灸,那就必须用到,否则哪儿好得了!
“不用说了,送客!有什么责任我撑着,等皇上下了早朝,我自会与他说明一切!”
苏流年见此也有些急了,万一这些人急起来,加上燕瑾若是下了话,那么只怕她真要被扎上那么几针了!
花竹清亮的眸子泛出点点笑意来,“莫非姑娘是怕扎针?”
“废话,我若不怕扎针早就扎了!你这哪儿来的就哪儿走吧!”
她直接承认,想扎她针?
想都别想!
不过这个花竹倒还真有几分胆色,他并没有因她的话而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反而极有耐心地。
“姑娘别怕,草民学了多年的医术,扎个针而已,只要扎对了穴位并不会难受的!”
“又不是扎你,你自然不会觉得难受了!”
扎的可是她啊,好好的做什么让人扎着玩?
“草民相信自己的医术,姑娘倒不必担心!”
“我不相信!明晓还不送客!”她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明晓也知自己拿这个大小姐没丝毫的办法,唯有先妥协,等皇上下了朝,皇上自会想法子对付了!
便冲着花竹道,“既然如此,花神医请吧!”
花竹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流年,丝毫不为她脸上的伤疤所震惊,只是到了这个时刻才突然开口,“等等除了针灸也并不是没有其它的法子了!”
“所以说你刚才是在耍我?”
苏流年的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眼前这个名为花竹的男子,倒不如表面上瞧着的那么简单。
不卑不亢,淡然自若,却又似乎胸有成竹。
明晓与夜香听到花竹所说的还有其它的法子,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花竹摇头,“姑娘莫要误会了,草民并无此意,只是草民觉得针灸更有利于姑娘的病情,但若姑娘不喜针灸,那便用药材好好调养!”
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扎针喝药就喝药,她之前喝的还不够多吗?
花竹见苏流年的脸色缓和了些,才道,“劳烦你们两位出去,草民需要对姑娘把脉,但却需要安静,不能被打扰!”
“这”
明晓有些为难,他们两人出去了,留下他们两人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