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
扑通一声,夜香跪在了她的面前。
“那就去吧!”
她轻叹了声,把书本拿起,翻到之前还未看完的那一页继续看着。
夜香起身,轻应了一声,“是!”房门被推了开来,而后是一阵药香的气息,顿时觉得几分神清气爽。
苏流年抬头望去,果然见着花竹走了进来,她朝他轻缓一笑。
“你可还真是个性,需要我再去把你请回来!”
“这是我的习惯,让你见笑了,倒是皇上把我防备得跟什么似的,看来皇上确实把你宝贝着,只是流年你心中似乎没有皇上吧!”
他花竹自是懂得察言观色,否则也不敢冒。然入宫。
花竹朝她走近,搬了张凳子在美人榻旁,细看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这几日太医给她配的药材,虽然对她的身子没多少用处,可也不至于伤身,他倒是没有阻止。
只是见她喝药的时候,总一副愁苦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笑要莞尔一笑。
他曾尝过一口,是加了干草,不至于太苦,但是味道确实不大好闻。
“我心中有谁没谁,似乎与花神医没什么关系吧!”
苏流年轻笑着将手中的书往一旁放去,而后打了个呵欠,一副懒洋洋的犹如刚睡醒的猫咪一般。
“自是没有关系,但我希望你我之间除医者与病人的关系,还有朋友的关系,见第一次面,便觉得你并非一般,所以之前在皇上面前都称你一声娘娘,可见你之后,便想喊你闺名!”
花竹没有否认自己对她的好感。
娘娘
只怕燕瑾听到这样的称呼高兴到了心坎里。
只不过这一辈子她是当不成这后宫的娘娘,而她相信燕瑾也不会逼迫她入他后宫。
“既然如此,那便喊我一声流年吧!那个今日过来是要把脉还是做点其它的?”
只要别针灸就成。再说这里的大夫给人看病也都是先观其色,再探脉象。
“我倒想能做点其它的”
花竹一笑,朝她靠近,执起她的手,柔软的指腹轻轻搭在她的脉搏处,目光却是勾。在了她那一张脸上。
苏流年反而有些后悔,刚才没事她怎的就说出那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但见花竹如此,小脸还是觉得发。烫起来,更何况此时他的动作,还有他的目光,让她突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这个男人非要这么直。勾。勾地朝她望着吗?
“难道你不觉得此时的眼神很无礼?”苏流年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仔细观察你的脸色,不晓得需要我用什么眼神?”花竹淡定地问。
苏流年咬了咬牙,撇过了头。
她想说起码别用如此炙热的目光,那是看情人的目光啊!
如花容墨笙看她的目光,如燕瑾看她的目光,又如花容丹倾看她的目光。
花竹见着她苍白的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微微莞尔,他问,“何时来的葵水?”
葵水
大姨妈
苏流年几乎是龇牙咧嘴的状态,很久以前,几乎是在她上一辈子的事情,她还是学生,学校组织体检,一大群学生走到走到科室内,给他们体检的还是女医生,也不过就是问问什么时候来的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