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没看到刚刚皇上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主子的嘴巴吗惚?
那明明就是想要扑过去一亲芳泽,奈何那一拍什么气氛都给拍没了。
燕瑾被她这么一吓,立即清醒,带着几分懊恼,她就不能别这么大大咧咧的吗?
起码娇。羞一下,谁能料到她一掌拍了过来,虽然不疼,却把他那一瞬间的沉迷给拍得清醒了过来温。
反倒是燕瑾尴尬了起来,刚刚他真想凑过去,狠狠地亲她的小嘴,那淡淡的色彩,不施胭脂,薄薄的一片,犹如鲜嫩的花瓣,泛着色泽。
燕瑾只觉得自己连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颊中微微泛红,美丽清亮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欲。望。
“流年你真好看!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这是真话,没有其他的女子可以比得上她了。
夜香见此抿唇一笑,放轻了步子朝外走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苏流年见着燕瑾的目光,心头一颤,这样的燕瑾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眉眼中藏着深深的欲。望。
两人本来就坐得很近,一张美人榻上,两人并肩而坐,此时燕瑾却是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靠近。
苏流年因他的靠近,甚至可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便被迫地一点一点朝后退去,因他的接近,小脸还是觉得有些发烫起来。
“燕瑾你做什么?”她心里有几分忐忑。
他想要做什么?
燕瑾的目光只容得下那一张娇艳的唇瓣,他想吻她啊!
这么明显的举动,除了想要吻她,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两人近在咫尺,燕瑾嗅到了她身上的芬芳,还有一股药的香气,最后双手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
正当苏流年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凑近,却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撞了开来。
“花神医!不可以,皇上正在里面呢!”
夜香想要阻止,然而此时花竹已经破门而入,他看着那一张美人榻上抱在一起的两人,两人的肌肤几乎是相蹭一起。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只怕
原来正在楼下的花竹本想着无聊的借口想与苏流年下几盘棋,却见守在她房间外的夜香一脸娇。羞,吃吃地笑着,而苏流年的房门紧闭着,又听闻皇上今日下朝很早,那么极有可能便在里面。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冲了过来,这一回过来,幸好来得及时!
手下意识地握紧,花竹还未开口说话,那边燕瑾因他的闯入,好不容易就要得逞,此时却是苏流年反应过来一把他给推了开来。
因她这样的举动,燕瑾将所有的火全撒在了花竹的身上。
燕瑾的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见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冷漠与隐忍,那样的感觉更是极为明显。
而他在花竹就要开口的时候,怒道:“谁让你闯入的?花竹,你胆子未免太大了!这一处地方可是你能随便闯入进来的?若不是看在你的医术不错的份上,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苏流年在迎接到花竹的目光时,竟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甚至想要躲避开他的视线。
只是花竹似乎没有听到,目光依旧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就那么淡淡地望着,那一双眸子里深藏着的情绪却没有人能懂。
许久许久之后,正当燕瑾想人将他打入大牢的时候,花竹才开了口,他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又带着几分愉悦,整得眼前的两人皆有些毫无头绪。
“皇上吓死草民了!流年姑娘身子还虚弱,不适宜行。房,若皇上真为流年姑娘着想,何必如此呢?再说”
“再说什么?”
燕瑾问道,看着花竹的时候,目光绝对满是愤怒,这杀千刀的,什么时候不进来,偏偏在这样的重要时刻。
面对燕瑾的疑惑,花竹只好道:“流年姑娘体寒,草民为了让她早日康复,下了不少的药,只要好好休息便不会怎么样,甚至会很快好起来,若是行了房事,那些药会反噬,只怕这些时日的调养便是白费了!”
那边燕瑾将信将疑,他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么邪门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