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是燕瑾从花容王朝那么远的地方迎娶过来的,却一直没有纳入后宫封后,反而是入住流年阁楼。
因花容宁澜与苏流年同是花容王朝过来的,并且是旧识,他想方设法从花容宁澜那里想要撬出一点答案,对方却是绝口不提。
若是平常百姓家里,他身为长辈自是该好好关心,但因这是身处皇室,皇上向来有自己的主张,此时他也不好过问。
经过通报,终于入了流年阁,这回皇上真是把她当宝贝哄着,不就入个阁楼竟然也要通报,还得同意了才能进去。
真是闻所未闻,听闻这一处阁楼若没苏流年同意,就是后宫里的那一位太后也不得擅自闯入。
那一位太后也不得擅自闯入。
更甚者,花容宁澜几次对于苏流年的埋怨,他也是听到的,从而得知苏流年想离开。
这个笨女人,凭燕瑾把她当宝贝哄着的份上,将来必定是要让她当上皇后的,她做什么还想着离开,与身份地位权势过不去!
朝里大臣哪个不是为了自家的女儿想破了脑子,恨不得让自家的女儿赶紧入了后宫,奈何皇上一个个也瞧不上眼。
大臣的奏折是一本一本地堆了过来,皆是要充实后宫,皇上却是毫不理会,将那些奏折一本一本地让人堆放一边,锁了起来。
全当作没看到!
但大臣所担忧的并不无道理,皇上的年纪,按理说后宫该有几个人了,甚至孩子也该有几个。
这几年他却是一直在外,此时回来,虽然把从小与他有过婚约的苏流年带来,却一直迟迟没有动静。
子嗣方面甚是忧虑!
而此时三日已过,苏流年正盘算着该如何离开,那边传来安宁王过来的消息。
几日不见安宁王,因燕瑾让花容宁澜付了那一笔银子,安宁王欢欢喜喜地收了,与她的债务关系倒也算是还清了。
虽然苏流年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欠下了那一笔债务,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但是债务还清,安宁王见她也不会是为了要债而来,那么此时他为何而来?
总不会是闲着没事做过来找她吧?
但是以她对安宁王的了解,安宁王这人有时间也会扑到他赚钱的大计上,绝对不会浪费了他赚前的大好光阴。
朝着外头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走去,果然瞧见那边安宁王正朝此处走来,一身水蓝锦袍,勾勒出美好的线条,衬托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子,那一张很是年轻的脸庞让人猜测不出实际的年纪。
那是个很清秀俊美的男子,皮肤白皙,容颜如画,一路走来,便也成了这园子里的一道美丽的风景,可比百花姿色。
待对方走得近了,苏流年才出了声,“安宁王好生悠闲,竟然有时间过来我这地方,还以为一头扎到钱堆中了!”
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十数天不见,那一张脸上的伤疤倒是减淡了许多,清丽而脱俗。
若等这一脸的伤疤全数褪去,倒也是个玲珑美丽的丫头。
怪不得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为她一个女人破了好几次例。
在她的对面停了下来,安宁王一笑。
“曾经也是本王的债主,此时过来看看,貌似也没有其它不妥!此回又不是来要债,流年姑娘倒也不必担心本王跟你要钱,难得来此一次,怎么流年姑娘不请本王喝杯茶水?”
“难道安宁王就不怕来我这地方喝茶,我会跟你收钱吗?”
她可没忘记去他的茶楼喝点茶水就是好几两银子,再加上几盘糕点,又花去了好些银子,幸好是燕瑾付钱的。
“本王就喜欢那么不爱乱花钱的女人,流年姑娘若不是已经嫁给了皇上,那么本王还真想就这么凑合得了!”
反正本王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尚是可惜啊!
一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姿色平平,只不过倒也不像平常女子,一张脸花成这样还这么顶着张花脸四处摇摆,若不是少了根经,便是不畏惧这世俗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