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
她轻叹出声,俨然将对方当成了花容墨笙。
花竹微微一愣,撕。扯开她的衣襟,双手游移在她一身细嫩的肌肤上,喘息着气,彼此之间的体温越升越高。
却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主子,您睡下了吗?怎还不见花神医煎好药,主子?”
花竹清明了几分,立即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目光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身子一矮带着她躲进了床底。
苏流年因夜香的声音神志被拉回了几分,此时这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衣衫不整。
她竟然将花竹当成了花容墨笙,任由他所为!
眼里藏着懊恼,正要出声,花竹已经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床下一片黑暗,苏流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发不出声音,干脆张嘴一咬,却不料没有感觉到身上的人有分毫的动静。
她还以为自己咬到了什么,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猛然松了口,对方竟然是毫无知觉?
花竹见她慌乱地松了口,勾起一笑,松开了手啃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如惩罚一般。
苏流年只觉得唇上微疼,眉头一蹙正想反咬回去,又听得外头夜香又问,“主子可是睡下了?”
夜香见里面没有动静,又想着今晚累了一晚,主子身子本就不好,此时睡下也合情合理,便没有再去打扰。
至于今晚的药没喝,是否得禀报皇上?
她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花竹这才离开了苏流年的嘴。
“你这小野猫,咬得我好疼,明日若有人问起,我是否得直接说是你给咬的?如此一来只怕今日的事情必定暴。露。你可想尝试一下偷。情的感觉?”
“你”
这王八蛋,亏她以前还以为他是个深情不移的男人,还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竟然还是头狼,而且是头特别可恶特别邪恶的狼!
苏流年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甚至隐秘的地方还让他给啃了几口。
心中又气又恼,又恨自己认错了人,做什么还这么怕着他被燕瑾抓去问斩?
“刚刚你明明很投入,还喊着墨笙你把我当成了他,对吗?”
花竹问道,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在床底下面对面,彼此的气息缠绕一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竹你给我起来,你不是说很爱很爱你的妻子吗?你怎么可以背对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日她若知道了,会对你失望吗?”
花竹轻叹了声,只道,“你还是没有发现”
他没有说完,而是翻身而下,同她一般躺在了床。底下,伸手抓住了苏流年的手。
见他终于肯翻身下去,苏流年一得到自由,自己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身处于黑暗中的床底下。
此时一个起身,头部狠狠地撞击在床板上,发出好大一声,疼得她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花竹什么都能料到,惟独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竟然忘记自己身处于这样的地方,但见她一头又倒了下来。
这一撞怕是不轻,满是心疼。
“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只不过这个空间狭窄阴暗,纵然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她伤在哪儿,花竹急忙忙地将苏流年抱了出去,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烛光中,这才见着她的额头正中间一片泛红,极为明显,只怕一会儿便能肿。得老高。
苏流年这一撞并不轻,疼得脑袋一阵发懵,差点想不出自己是谁。
她睁着双眼,抽了几口冷气,脑袋一片生疼,而后看到花竹自责而沉痛的眸子,突然想要安慰,却是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
花竹检查了她的伤势,又把了脉象见并无大碍才微微松了口气,转而起身,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柜子里他放的一些药物。
终于找到一只瓶身泛紫的药瓶子,正是消。肿。止。痛的良药。
走到床边,他倒了些药放在掌心,轻柔地揉着她撞疼的地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晓得你会撞上,很疼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