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他能够体会花容丹倾当初的选择,在苏流年的心中当一个最为特别的存在,最起码苏流年此时待花容丹倾一如既往。
他就怕有一日,苏流年再不这么对待他,若是有她心中对他有疏离,怎受得住她的疏离?
“皇上,不争不抢,必将失之!”
安宁王轻叹了一声,上前将自己所画的苏流年画像从燕瑾手里取走,“皇上,臣先告退!”
而他自是不会轻易放弃!
若他向来轻易言败,这生意也不可能做到此时这样庞大!
“等等”燕瑾唤道。
“不知皇上还有其它吩咐?”
“把你手里的画像留下!”
燕瑾的目光落在那一副水墨画像上,瞥到那一头美丽的发丝,还有她微微勾起弧度的唇角,犹如盛开了花朵,心里生出了几分柔软,连同刚才的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安宁王目光泛出几分不舍,但想着此副画是他所画,这一幅没了,再画上几副什么神态什么举动他都能画得出来。
且一副画像的衣裳穿得有些多了,他可再画上几副衣裳穿少些的,想要有多少便有多少!
于是他当真上前,将画像奉上。
“皇上看得起臣的笔墨,实属臣的幸运,既然皇上喜欢,那这一副画像就献给皇上!”
他燕瑾会看得起他的笔墨?
他只是因这幅画像上的女人是苏流年!
否则他要这画像做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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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王府内,环境高雅的客厅处。
永宁王神色几分担忧,站在宽大的厅内负手来回走了几趟。
连青诗见此,温和了眉眼,朝他一笑。
“王爷能为我担忧,实在是我的福气,只是一切顺其自然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永宁王听得她的话,神色一柔,心里更为更是化为了一片柔情,他朝着连青诗走去,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握上她纤细如玉的手。
“青诗,本王一定会医治好你身上的毒,那花竹不是说过了一定会有法子的?实在不能根除,那还能把这毒性压一压,减少几分疼?”
他只是想着离月圆之夜只剩余两日了,这两日他奉命下去,让花竹将解药研制出来,若是研制不出来,起码得研制出可缓解这***丹发作时所引起的痛苦。
那噬骨之痛,他看在眼里,恨不得替这个柔弱的女子承担了去。
连青诗摇头,“我在狼狈痛苦不堪的时候能遇上你,已经是上苍待我不薄了,且你不嫌弃我的身份,不嫌弃我的过去,还能如此待我,我已经心满意足,只可惜不能再我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你,否则一切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她知道她的身份终有一日会被识破,于是早在几日之前与永宁王坦白了一切。
倒是如她所料,这永宁王并没有因此而与她产生嫌隙,待她一如初见。
而她此时一无所有,且身中奇毒,也只能依靠于他了。
一番话说得永宁王心中一动,最美的年华,若能当年初见于她,他宁愿弃了此时所有。
难得出现一个能让他真正倾心的女子,永宁王紧紧地握上了她的双手。
“青诗,往后你就安心住在我这王府里,定然不会有人欺负,王府内的以往留下的妾室本王这几日必定将她们送走,只要你留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