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了你们!明日教你习剑!”
是到了习剑的最佳年纪了,不论什么事情,都得从小抓起,任凭他的天赋,将来必定是个出色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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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画珧与花容墨笙各自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入了公西子瑚在东紫阁的卧房。
两个孩子尚小,为方便照顾,此时画珧与花容墨笙也住于东紫阁内,两人的卧房不过一墙之隔。
等两个孩子爬上了床榻,因花容墨笙尚小,画珧很自觉地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他,自己则朝着旁边的位置靠去。
公西子瑚一看两个小家伙的模样,忍不住一笑,给他们拉好了被子,自己则在他们的身边躺下。
花容墨笙便朝着公西子瑚的身边靠,画珧见此,也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靠去。
“师父,这八个月以来,徒儿与画珧都有好好听话,不惹祸!”花容墨笙一派认真的模样。
画珧一听,也立即点头,“爹,真的,珧儿与笙儿都很听话,白天一早就起来看书、习武、练字,晚上准时睡觉,不惹祸,不上房揭瓦。”
公西子瑚道:“那爹刚离开没多久,怎么会有十六个小孩儿光着屁。股围绕着我公西府跑?那十六个小孩儿不是跑得昏倒就是回去了一起高烧不退?”
花容墨笙与画珧一起噤声。
公西子瑚又道,“西街林家的十一岁的林虎儿怎么被人剃光了头,被发现在一处庙里,身上还穿着袈裟?脖子上戴着佛珠?”
花容墨笙与画珧依旧噤声。
“东街上九岁的一个小姑娘被扒了衣裳,还被人在屁。股上画了乌龟,前面。。。。。。。前面还画了鸟儿?那小姑娘的爹怕是要过来求亲了!”
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为什么在屁。股上画了乌龟,前面画了鸟儿就要来求亲?
他们不过是看到那小姑娘不长鸟,丑了点,这才给画上的,而且画得极为相似。
今日他回来,找了管家等人,那些人可谓是滔滔不绝,将这八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小半!
时间有限,明日他接着听。
这两个小祖宗,他不在的这八个月不晓得做出了多少让人头疼的事情!
这还算乖乖听话,没有是上房揭瓦!
“师父,为什么那小姑娘要过来求亲?”
求亲,他倒是知道,只是。。。。。。。花容墨笙看了一眼画珧,“画珧,你要娶那小姑娘?”
画珧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胡说,将来我是要娶你当媳妇的!”
花容墨笙立即摇头,“当媳妇是女孩儿的事情,我才不给你当媳妇!”
“还是笙儿明理!”
公西子瑚一笑,伸手轻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又道,“姑娘家的名誉是很重视的,身子更是除了她长大后的相公能看,就是手被哪个男人给碰着了,那男人都要负责到底!而你们。。。。。。最回可好了!”
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这麻烦怕是已经惹上了!
画珧脸色又是一变,那他可看过了不少姑娘家的身子,难道全都娶回来了?
他讨厌母的!
以后打死也不看她们有没有长小鸟儿。
花容墨笙沉思了番,问道,“那。。。。。。师父,那十六个绕着公西府跑的哥哥姐姐们他们都相互看了身子,难道。。。。。。十六个要凑一起成亲?”
公西子瑚摇头,“自然不是,男子虽然能够三妻四妾,可。。。。。。若一生能够只爱一人,那不是很美好的事情?妻妾太多,怕是没有待你真心诚意的,且女人之间勾心斗角,少有平静之日。”
花容墨笙似懂非懂地点头。
一生只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