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
“什么?”
“不止一次。”勒鸢又重复道:“你家的位置,我去过不止一次。”
“什么意思?”社畜又听不懂了。
“就是小王和你说的那样,我对你有意思很久了。”
“啊?”社畜愣了,从助理嘴里听到是一回事,从正主嘴里听到又是一回事。
然后社畜又听到了熟悉的问句:“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我想和你保持纯洁的甲方大佬和乙方跑腿的杂员职员的关系。
“我……我很奇怪,您……您喜欢我什么?”
“我不知道。”勒鸢回答。“我无法定义这种感情,尤其是在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后,我就更不明白,我对你的是喜欢逗弄宠物的新鲜感,还是因为信息素紊乱带来的xg欲。”
社畜觉得鸢尾花的的香味越来越浓了,像是裹成一个球,然后突然毫无预兆地爆炸开来。
即使迟钝如社畜,也知道勒鸢,发情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但还没来得及解开安全带,勒鸢突然一踩油门,银色的轿车急速在路上急速行驶,它灵活如蛇般躲避其他车辆,左闪右避绕来绕去,社畜吓地整个人缩在副驾驶上,抓紧了把手。
“勒……勒总,您……您超速了……超……”社畜一看表,好家伙都140了!
勒鸢没有回答。
她的脸开始慢慢变得潮红,额头开始冒汗,社畜想拿纸给她擦汗。
“别碰我!报警啊!”
社畜被勒鸢一吼,吓得连忙拿起手机拨打120:“喂,我们在……在……在郊区这边,对,有个alpha发情了,她……”
蹦!
社畜整个人撞上了车前玻璃,银色的轿车在原地炫了几个圈,才急刹车。
意识迷糊间,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说:“你为什么不报警了?为什么给医院打电话?你是不是……就想要被我艹啊?”
“你怎么怎么骚?我还没摸,你就出水了。”
“你就是这么勾引了那个alpha的是吧?”
“你身体怎么好的这么快,我知道,你天生就适合挨操的,那天,你都被操晕了,你怎么还能在医院勾搭alpha呢?”
“骚货。”
社畜是被咬醒的,她早就退化的腺体又被覆盖上了重重迭迭的牙印,尖锐的犬牙刺进去的时候,大量的信息素又二次三次的灌了进去,让社畜整个人头晕目眩难受的厉害。
狭小的空间内,鸢尾花信息素的味道浓的可怕,她渐渐清醒后,看到自己被抱坐在方向盘上,上半身往后仰,上衣被扯开,睡衣的扣子落了一地,一对雪白的贫乳,红晕的乳尖被布满了咬痕和红痕,她想动一动,结果发现自己的手在一个很温暖,很湿润,很紧致的地方。